秦襄拍了拍秦海的肩膀,“你要爭气。””
说著他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秦峻,是大山的娃娃”
“是,二爷爷。”秦峻抱拳道。
“你的土行方术也很厉害,大山当年就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你可不能落了你爹的名声。”秦襄脸上带著慈祥的笑意。
既是族亲,又有师承在,他们的情分显然更足些。
秦峻恭敬答道,“请二爷爷放心,我一定不负您的期待。”
秦襄满意地点点头,来到最后一人面前,“秦天,这次有没有信心”
“有!”秦天仅仅只是说出一个字,神色间並没有其他人的激动和亢奋,但语气中的斩钉截铁,却让所有人都大为满意。
族中老一辈的扛鼎之人是二爷爷,中一辈无人可以担得起这份名头。
但族中年轻一辈,却是比中一辈强了不少,大有后来居上的势头。
秦峻秦海自不必说,而秦天更是毋庸置疑的第一。
所有人都对他寄予厚望,认为他將会接替二爷爷秦襄的位子,继续为王族遮风挡雨。
秦襄拍了拍秦天的肩膀,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保持你的精气神!”
“这次我们王族拿下定法名额,你的名声將会彻底传扬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这天下,是我秦家的天下!”
“我秦家儿郎,依然是最强的!”
他说到这里,语气中带著一股子沧桑与压抑不住的愤怒,
“外人怎么说我们,我是很清楚的。”
“他们说我们是米虫,是吸血虫,是被圈养的猪!”
“可他们知道什么!我们王族为了大夏,牺牲了多少惊才绝艷的老一辈”
“如今大夏的气运金龙,有多少鳞片是我们老一辈用自己性命镶上去的”
秦襄的声音里夹杂著悲愴,“如今天下才稳定多少年这帮后起之秀,就要把我们扫进歷史的尘埃里了。”
“他们配吗!他们敢拍著胸脯说,没有受我们王族之恩吗”
“我们只不过拿了一成国库,他们就在跳脚,真要按照功劳来算,我族拿国库三成乃至五成,又有谁能反驳”
诺大的庭院里,迴荡看秦襄愤怒的声音。
其余眾人的脸上,也都浮现出同仇敌气的神色。
“始皇帝已经儘可能照顾族人了,但他毕竟是苍生之主,要心繫天下!”
“所以我们自己也要爭!”
“这一次,初境定法,就是我们王族最好的机会!”
“今日初境定法,他日二境定法,乃至三境定法—-我王族只要能占下来,
从此执掌天下正统,到那时,还有谁敢不服
一,
秦襄大袖一挥,声势惊人,大有俯瞰天下的气魄。
眾人看的皆是心潮澎湃,恨不能成为他!
这才是王族扛鼎之人的气势!
“今日,便是迈出王族执掌正统的第一步!”
“出发!”
秦襄率先向外走去。
其余王族之人,尽皆快步跟上。
“仪仗都摆起来,架势要足,气势要大!”
“我们要让那些宵小知道,王族之所以是王族的理由!”
族人们立马开始张罗起来。
“嗒嗒.”
“哗啦啦—”
马蹄声渐起,拖拽著一架架战车,有甲兵站列其上,宝弓长枪在手,气势汹汹在前方开路,一缕缕光华从战车上散发而出,拖拽出道道光尾,似有无数光点在飘飞。
紧接著异兽拖拽著一尊尊金铁浇铸的华贵车架,碾压著大地,好似地龙翻身,一名名族中弟子登上车架。
“喉——”
又有凶禽啼鸣声从府中深处传来,竟是两头青色鸞鸟冲天而起,挥洒下大片大片青光,仿佛仙人出行。
三头浑身长满鳞片的龙驹,拖拽著一座足有三四丈的悬空攀车。
琴车散发著赤红之色,恍似从战场上碾压著大片户体而来。
即便是异兽,在面对这些龙驹时,都要畏惧。
秦襄带著秦天、秦峻,以及秦海登上龙驹攀车。
今日的奉阳城格外喧囂,王族出行仪仗规模之大,近几年罕见。
宽阔的主街道都显得格外拥挤,
百姓们纷纷躲闪开来,看向车队的神色不一而足。
一个乞弓自豪地挺起胸膛,“这是王族!瞧瞧这阵势,这气派,当真厉害!
“就应该让那些北境蛮子好好看看,我大夏的盛威!”
旁边一人赶紧拽著他的胳膊往边上躲,“你疯了吗小心被碾死!”
“王族车队仪仗跟你有什么关係!”
乞弓翻著白眼,“当然有关係,这难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