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实际上就是因为这几个人在暗中捣鬼。”
“他们串通一气,互相掩护。外人看来,一切安排都没有问题,可他们却能四处钻空子,在彭县搅起腥风血雨。”
陈苍若有所思道,“如此,倒的確说得通。”
“上有县令占据大义,居中协调,
怪不得怎么都查不出来。”
“阴阎罗確实大胆,夺舍县令,给所有邪方都提供了一把保护伞。”
“怪不得彭县一直都处於极为诡异的混乱当中。”
可这样的说话,却让不少衙役都忍不住面部抽动。
这样的解释相当合情合理,可现在彭县都李砚知一个人说了算,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至於是不是真的,还重要吗
谁敢反驳
反驳的人,现在怕是连尸首都找不到了。
一行人来到县衙。
这里已经有一队方士,押著近五十人等候多时。
他们见到李砚知后,身体异常敏捷地下跪行礼,“李师,祭祀之事已找到关键线索,特来稟报。”
李砚知走上前,“讲。”
其中一名方土开口道,“我等在这些主动贡献祭品之人的家中,查找到不少银子。”
“数额相差不多,后经审讯,方才得知一个祭品,可卖百两!』
仅仅只是第一个审讯结果,就让现场譁然一片!
一个祭品一百两!
这帮傢伙怎么敢如此光明正大买卖人命!
“继续。”李砚知面色不见波澜。
那方士继续匯报导,“我等顺藤摸瓜,找到了最开始主持祭祀的几个人,方才得知,祭祀之事是从灵虚观那里传出来的。”
“再加上银钱诱导,所以才迅速传播开来。”
事情越发清晰。
听到审讯搜查的结果后,几乎所有方士和衙役眼中,都掠过一丝震怒之色。
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在城里东奔西走,就是无法查清解决此事
不就是因为县衙的判决吗
什么狗屁民间自主行事什么官府不能因言获罪
只要手段严厉,什么事情查不出来!
最关键的是,县衙那里一直都在提供错误的方向,在无形中阻拦大家追查。
只驱散,不审问。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现在,没了肘,仅仅一个时辰便將事情查出大半,这如何不让人觉得荒唐
“另外—.”方士说到这里,显得有些迟疑。
“无妨,你继续说。”李砚知打消了他的顾虑。
“在此期间,这些人多次得到命令,强调要把祭祀之事引到蒙乡。”
方士说出了自己等人的猜测,“而整个蒙乡,恐怕也就只有李师,是他们的目標了。”
果然!
李砚知眼中凶光闪烁,这帮五斗道教的杂碎老鼠,当真该死!
“城中之人离奇死亡,可有线索”
“暂时还没发现。”那方士摇头,“不过料想应该也是为了和祭祀之事配合,好將彭县彻底搅乱。”
李砚知点了点头,“很好!”
他对所有人朗声说道,“从今日起,彭县进入战时状態,所有命令,皆以军令执行!”
“胆敢违抗者,杀无救!”
“第一道命令,分批次聚拢县城內外百姓,將彭县彻底清洗一遍。”
李砚知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但是所有人都能从他的命令里,听出了户山血海般的杀意。
清洗彭县,谁也不知道最后会清洗多少人。
可以想像,必定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整座彭县迅速动了起来。
方士、衙役,还有蒙乡的青壮年在城中四处搜查,分批集中百姓,进行筛查。
有人试图反抗,立刻就被当场斩杀,不容半点留情。
在如此高压状態下,没有人再敢闹出半点么蛾子。
而李砚知则坐镇县衙,稳定局势。
只要他还在,那县城就乱不起来。
同时,他也在趁此机会思考,如何处置五斗道教那帮人留下的魂火。
这五团魂火,分属五脉,根据自己捕捉到的部分记忆碎片可知,皆是利用五斗道教供奉的五尊旧神淬链而成,珍贵无比。
“五斗道教供奉的五尊旧神,在当年,可以融合为一,晋升顶级行列。”
“换而言之,这五团魂火,应该也能融合。”
推演世界中,
李砚知盘坐在虚空,看向代表功法和方术的星辰,而后將注意力放在融合五团魂火之上。
时间悄然流逝,
一天之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