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之后,只要熟悉其中的变化轨跡。
无论是一阶还是二阶,亦或是三阶,都可以迅速展现出来。
甚至还能藉助这些固化阵纹,参悟更级別的两仪阵。
这种复杂工程,对任何人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但对李砚知,不过只是体力活而已。
洞观之下,阵印之间的无形联繫除了清晰还是清晰,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將这些联繫,全部印刻在他的近战重兵上。
衍天炉的火焰逐渐减弱,
李砚知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雕刻两仪阵上。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太阳悄然来到正空,隨后继续西行。
直到夜幕再次降临。
李砚知才停下手上的动作,长舒一口气。
衍天炉完全散去。
一柄长七尺二寸(两米四)的战矛在虚空中沉浮。
战矛通体呈现深邃的玄黑之色,散发著古朴厚重,却又残暴人的气息。
顶端矛尖呈锥形,开三刃,布血槽,刃长一尺六寸,和一柄短剑长度相差无几,挣狞锐利,看著令人毛骨悚然。
而在这通体墨色的矛身之上,六颗鸽子蛋大小的土黄色藏山珠点缀,好似六颗星辰在黑夜中闪烁。
金色的神性化作一条条玄妙纹路,从矛尖遍布至尾梢,但不凑近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內敛且低调。
李砚知伸手抓住战矛,矛身约手腕粗细,刚好一把握住,表面因那纷繁复杂的纹路,
抓起来得心应手,不用担心会出现手滑的其概况。
战矛单体重量,大约在三百斤左右,抓在手里的厚重感,不言而喻。
从螺纹机关处缓缓拧开,战矛从中间一分为二。
神性印刻的纹路也隨之断开,但很快便各自包裹住矛身。
为了方便携带,李砚知特意將长矛从中间一分为二,並在两截矛身上,各自烙印了一份方术秘纹和两仪阵,然后再借衍天炉融合。
分开时各自成阵,合併时再行叠加。
李砚知在接口的螺纹机关上,下足了功夫。
藏山珠熬练出来的大部分料子,都用在了接口附近,还熔炼了最多的神性,就是为了稳固接口,保证其坚固耐用。
分开之后的战矛,带矛尖的前半截长三尺六寸,更像是一柄形状怪异的长剑。
这一截有四颗藏山珠,关键时刻可以催动二阶两仪阵,最大化提供战力,
后半截同样三尺六寸,仅保留两颗藏山珠,模样像极了一根黑不溜秋的短棍,看起来毫不起眼。
隨意砸在一块石头上,石头瞬间崩碎。
李砚知一抬手,两截战矛凌空飞起,合二为一,鏘的一声刺入山洞深处。
隔空一抓,战矛瞬间飞回掌中,沉重厚实,锋锐难挡。
这才是他想要的近战重兵!
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不知会惊掉多少下巴。
明明是温润如玉佳公子,却手执如此残暴凶兵,二者的气质实在格格不入。
但李砚知对此战矛却是爱不释手,耍了好一会儿方才刺入地底,任其吸收大地之力。
“这战矛通体玄黑,藏山珠好似星辰点缀,几乎就要被墨色吞噬,不如称之为葬星。”
“希望这杆凶兵,能助我走上无敌路,今朝无敌,古今无敌!”
“便叫它,葬星古矛!”
李砚知靠在石壁上,看了一眼所剩不多的材料,把最后没用到的角蟒皮抽出来。
了將近半个时辰,和炼製黑金腕甲一样,练出一件蟒皮伞套,將两截葬星古予塞进去还有富裕。
“等回去之后做把伞,一截矛身做伞柄,另一截固定在伞套里,位置刚刚好。”
“这样隨身带著也不会显得突兀。”
李砚知扯了扯伞套,又拉了拉背看的蟒带,承载三百斤的重量,小菜一碟。
只能说不愧是异兽角蟒的蟒皮,端的是好东西。
將剩下的杂物一把火处理乾净,李砚知靠在石头上,愜意地翘著二郎腿。
这两天下来,收穫满满。
衍天炉的强势,令人欣喜。
今夜在此地睡一觉,明日下山!
回去后,可以用那些不化骨试试手,准备为孟兄和二叔他们断肢重生。
次日清晨,
李砚知收起地底深处的紫霄剑莲,將葬星古矛分开装入伞套,而后纵身一跃,抓著葬星古矛一路飞掠而下。
回到屋子,
李砚知抓紧时间洗漱一番,换了身衣服。
还没来得及上课,商黎就带著十几个少年赶来。
“商大人,你这是———”
李砚知看向商黎身后的少年们,有些异。
商黎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