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归於一个女人头上，这本就是一个笑话。
在他看来这本就是一种掩饰当时朝政无能的表现。
“顾蓁蓁女士，说正经的，你觉得拍哪个好”方灿的神色认真了不少。
顾蓁蓁见状也不笑了，她仔细的打量了方灿一眼， 然后整个人气场一变，看起来认真了不少。
“如果从一个专业的艺术总监的角度来看，我觉得拍贵妃这个要好一些。”
“变装视频的內核是什么，反差。通过製造反差来吸引人们的关注，反差越大惊喜也就越大，给人提供的情绪价值也就越高。”
“始皇帝这个也挺好的，不过，单论吸睛，肯定女装更好。”
方灿脸一黑：“是反串，不是女装！！”
“有区別么！”
顾蓁蓁眨了眨眼睛，好像又有点想笑了。
“当然有区別了。”方灿瞪了对方一眼：“亏你还是学艺术的，单纯的女装是变態，反串是艺术！！”
“哈好好，艺术，艺术！”
顾蓁蓁也不反驳，笑了笑接著道：“而且从受眾方面来说，帅哥只能吸引女粉丝，可是美女就不一样，美女不仅男人看，同时女孩子也爱看。”
“还有这个说法”方灿一愣。
“嗯”
顾蓁蓁耸耸肩，道：“不相信你可以去调查一下，问问你的女同学，话说，这大学都上了一年多，怎么还没往家里领个漂亮小妹妹！！”
这话问的多冒昧啊。
你这都大学毕业十多年了也没见往家里领个帅哥。
方灿懒的理会这种没啥营养的话题，掏出手机翻了翻，却发现上面有个未读消息。
瞅了一眼，是韩小小那个甜妹，这就不用再找了。
【那个，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好啊！】
【你们女孩子刷视频的时候，喜不喜欢看长得漂亮的女生】
对面的消息回的很快。
【喜欢啊，漂亮小姐姐谁不喜欢看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