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止於好奇,想看看內容而已,並无修炼打算。
但玄慈却像打了鸡血一般,迅速將书收入怀中,还矢口否认这是《九阴真经》。
虚言愣了一下,隨即明白玄慈惊慌失措的原因,少林寺歷来严禁修炼其他门派武功,那时虚竹因习得逍遥派真传,便被列为逐出少林的一大罪状,而玄慈身为少林方丈,若修炼《九阴真经》,罪名只会更重。
於是虚言顺势说道,“那便是我看错了,方丈在此参详罢了。”
虚言並没有將刺杀高公公和营救保定帝的计划告诉玄慈等人,玄慈以为只是碰巧遇到,来不及细究,便失魂落魄地离开。
虚言却不同,他其实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
如今他已是无敌天下的存在,任何武功秘籍对他都毫无吸引力。
隨后,他在竹林中易容成蒋友德的模样,继续向洗孽堂走去。
洗孽堂,茶室。
高公公连看都没看“蒋友德”一眼,也没让他坐下,只是望著窗外,眼神空洞地问道,“怎么还没出发出什么事了”
虚言见到仇人,虽恨不得立刻手撕了这阉狗,但他瞬间感知到屏风后藏著人。
那人武功高强,明显收敛了心神,说不定就是黄裳。
儘管虚言自认为天下第一,却没把握同时打败高公公与黄裳,毕竟他听鳩摩智等人说过,黄裳曾与扫地僧打成平手,而他和扫地僧从未真正交手,对方实力不明。
因此,虚言暂时放弃了击杀高公公的念头。
“回公公,那虚言似有所怀疑..”
说到这里,虚言便停了下来。
他打算少说多听,这样更不容易引起对方怀疑。
高公公喝了碗茶,追问道,“怀疑什么”
“那虚言说,他有消息来源,说保定帝和赫连铁树不在辕神山。”
高公公当即反问道,“什么信息来源”
虚言诈他,说道,“大內的。”
“大內的”高公公眉头紧锁,立即想到了童贯,但他神色如常,“你是不是表现得太过急躁,这才引起了他的怀疑”
“不敢。他说...他说...”虚言故意犹犹豫豫。
高公公捏紧茶碗,皱著眉催促道,“他说什么”
“他说,他说那老阉狗诡计多端,狡猾狡猾的,此事关係重大,不可轻举妄动。”
高公公猛地转过头,盯著“蒋友德”,“他当真那么骂的”
虚言强忍著笑意,点头道,“他真的那么骂的,我也没办法反驳...”
高公公冷笑一声,“你是不是也跟著骂了说实话!”
这话让虚言险些笑出声,情急之下暗运达摩闭息功才压制住笑意,解释道,“我是跟著骂了两句。那小子太聪明,不跟著骂您,他会起疑..:”
高公公轻哼一声,摆了摆手,“说正事。他说人不在辕神山,那他说人在哪里”
虚言早已想好说辞,回道,“他说,人可能在皇城司御药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