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疼。”
刀白凤依然摇头。
虚言道:“去后院。”
刀白凤略微一证,轻轻点头。
眼看虚言自褚万里身后消失,刀白凤藉故更衣,然离席。
衙府后院,竹影婆裟。
虚言將刀白凤抵在青砖墙边,指尖轻轻抚过她脸庞碎发,声音低沉:“摇头是何意”
“肩膀不疼了。”刀白凤垂眸,睫毛轻颤,“心疼。”
檀香混著梅香縈绕在两人之间,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虚言的手忽然按在她心口,掌心温热:“这里”
刀白凤呼吸微乱,却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没有推开,反而轻轻按住:“你说呢”
虚言低笑,拇指在她心口摩了一下:“胸口也能拔火罐。”
刀白凤耳尖微红,嗔他一眼:“我倒想试试,不过你不能睁眼。”
“医者仁心,你不知道么”他故作正经。
“那你不能胡思乱想。”她轻咬下唇。
“胡思乱想什么”他装傻。
“你—”她羞恼,“真是个不正经的和尚。”
“啊”他故作惊讶,“你想的是不正经的事啊”
“我没有我.”她语塞,脸颊发烫。
远处传来脚步声。
刀白凤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虚言揽入怀中,腾空而起。夜风掠过耳畔,她下意识楼紧他的脖颈,心跳如擂。
“怕吗”他低声问。
她摇头,唇角微扬:“有你在,怕什么”
虚言浅笑,带著她掠至一处柴房,推门而入。
乾草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著阳光晒过的暖意。
刀白凤还未站稳,便被他紧紧抱住,后背抵上柔软的草堆。
她指尖微颤,主动扯开他的衣领。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吗”她轻声问,带著惊喜和慌乱。
虚言握住她的手,贴在唇边轻吻:“在哪儿都好,只要是你。”
刀白凤心尖一颤,再也矜持不住,仰首吻上他的唇角。
她的吻起初温柔,渐渐炽热。
他掌心楼著她的腰肢,一点点收紧。
她浑身发软,却顺从地贴近他,任由他的手指从衣袍下摆探入,抚上她细腻的肌肤。
“虚言————”她低唤他的名字,像是一声嘆息。
“嗯。”他应著,吻从她的唇滑至耳畔,“我在。”
远处擂台的喧囂隱约可闻,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
此刻,她的世界里只有他。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触及那抹柔软时..:
“吱呀”一声,柴房门被推开。
刀白凤嚇得一颤,虚言迅速將她护在身后。
“汪!汪!”一条小黄狗歪头看著他们,尾巴摇得欢快。
虚言:“
刀白凤噗一笑,方才的旖旋散了大半,却莫名觉得心头柔软。
她整理好衣衫,轻推他一把:“我得回去了。”
虚言却不急,一把將她拉回怀中,额头抵著她的:“再待会儿。”
她毫不犹豫,乖乖靠在他胸前,听著他有力的心跳,
“下次—我们找个没狗的地方。”
刀白凤笑出声,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准打它。”
他捉住她的手,在她的脖颈深处狠狠吸了一口。
她浑身发烫,捂著脖子,红著脸推开他,从荷包里掏出两片掌心大的金叶子塞到他手上。
转身离去时,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虚言握著还带有她体温的金叶,站在原地,眸中含笑。
她抿唇点头,脚步轻快地消失在门廊下。
虚言摸了摸下巴,警向那条还在摇尾巴的小黄狗,忽然笑了:“尼玛的,今晚准备吃狗肉的!”
再次回到擂台,扬王正在心不在焉的观看比武,鳩摩智正在冒著冷汗喝茶。
段正淳则是焦躁四顾寻找刀白凤,忽见她匆匆归来。
只见她一手轻掩雪颈,眼波含笑,唇边著一抹若有似无的甜意,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段正淳抬眼望去,只见刀白凤正凝视著自己方向,眸中流光溢彩,恰似当年含情脉脉的模样。
他心头一热,刚要頜首回应,却发现她的目光竟直直穿透自己,望向身后某处。
一回头,却看见了一个让他妒火中烧的人。
虚言!!
他怎么会在这里还站在褚万里身后,但他又不便发作。
此处是扬州府衙,又不是他的行宫,他也无权赶虚言走。
只是,段正淳剧烈咳嗽几声,想要撑起身子,却脚下虚浮。
凤凰儿眼中那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