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惊得一跳,心道这人轻功竟比丁老怪还邪门!
她眼珠滴溜一转,立马变脸,笑嘻嘻道:“公子好厉害的身手呀!嘻嘻,刚才就是跟你闹著玩的嘛怎么还较真了呢”
虚言笑道:“呵呵,你一个黄毛丫头,我跟你较什么真”
阿紫忽然嘿嘿一笑,隨即脸色大变,指著虚言身后惊呼道:“公子快看!一只狼进洞了!”
虚言心中暗笑,早看穿她这老掉牙的把戏,却还是故作惊讶地回头张望。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耳畔骤然响起一道凌厉的破空声!
一道寒光直取他的脖颈!
“用力!”虚言突然喝道。
“鐺!”
金铁交鸣之声在洞外炸响!
阿紫手中那半尺来长的匕首竟被震得粉碎,只余一个光禿禿的刀柄留在她颤抖的手中。
殷红的鲜血从她紧握刀柄的指缝间缓缓渗出,滴落在石地上。
“你你...你...“”
阿紫显然不知道什么金刚不坏体神功,只是惊恐的瞳孔皱缩,全身忍不住的发抖!
“我我...我...“”
“你什么我什么”虚言一把抓住阿紫的胳膊,“你这把戏太老套了,还想玩声东击西呢”
手上稍一用力,阿紫就大喊大叫起来,“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饶你可以,总不能轻易就这么放过你,你砍我一刀,那我也要砍你一刀这才算公平。”
阿紫求饶道:“使不得!使不得!公子是不死之身,小女肉体凡胎,与公子比不得,比不得。”
虚言道:“那也不能轻易放过你,这样吧,你去给我家娘子捶腿捶背,我便放了你,不然的话呵呵..”
虚言目光一扫,右手铁指禪劲猛然点向身旁一棵碗口粗的松树。
只听“咔”一声脆响,松树应声而断,轰然倒地。
阿紫嚇得一个激灵,慌忙跳开,拍著胸口惊魂未定。
“你的脖子,有这树结实吗”虚言似笑非笑地问道。
“没有没有!决计没有!公子威武!大大的威武!”阿紫吐了吐舌头,连忙奉承道。
虚言负手而立,淡淡道:“本公子乃天上罗汉转世,不仅金刚不坏,还能掐算天机,预知祸福。”
然后故作高深地掐指一算,眯眼道,“你叫阿紫,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徒弟,对不对”
“啊!”阿紫捂嘴,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你,你真的能掐会算!”
虚言嘴角含笑,悠然道:“去!给我家娘子伺候半个时辰,我便放了你。”
阿紫哪敢违抗,只得老老实实朝山洞走去。
这时只见木婉清仍抱著双膝坐在角落,面纱下的耳根通红,正羞恼地捂著耳朵。
见阿紫突然进来要给自己当奴僕,木婉清茫然抬头,完全不明白方才还伶牙俐齿的紫衣少女,怎的转眼就低眉顺眼地来给自己当起丫鬟了。
阿紫走到木婉清近前,立刻绽开温软甜美的笑容,眉眼弯弯地凑上前去。
这反常的殷勤让虚言眉头一拧。
以他对原著里阿紫的了解,若是她神色恼怒或是勉强顺从都属正常,偏偏这般刻意討好,反倒透著古怪。
当即目光一凝,死死盯著她的一举一动,
“姐姐,你好漂亮,我来给你捶背。”
木婉清愣了愣道,“我不需要捶背,谢谢妹妹了。”
阿紫脸上是諂媚的笑,脚下却没停,温顺地绕到木婉清身后,柔声道:“姐姐,別客气。”
说话间,指缝间已悄然露出一枚泛著幽光的细针。
那毒针细如牛毛,若是刺入肌肤,怕是连痛觉都难以察觉。
就在她抬手欲落的电光火石间,虚言猛然扣住阿紫手腕:“你干什么!”
但见那毒针距木婉清后心仅剩寸许,当真是千钧一髮,凶险至极。
木婉清这才惊觉转身,双眸满是错。
阿紫见计谋败露,脸上甜笑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虚言二话不说,反手一巴掌,打得阿紫直摔了出去。
跟著上前一伸手,抓住了她手腕,冷笑道:“小小年纪,这等歹毒!”
木婉清大吃一惊道:“你怎么打她”
虚言拉著那阿紫的手腕,將她手掌翻了过来,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木婉清只见这姑娘指缝中挟著一枚发出绿油油光芒的细针,一望而知针上餵有剧毒。
阿紫给虚言这一掌只打得半边脸颊高高肿起,虚言当然未使全力,否则便要打得她脑骨碎裂,也是轻而易举。
阿紫给扣住了手腕,要想藏起毒针固已不及,左边半身更是酸麻无力,她突然小嘴一扁,放声大哭,边哭边叫:“你欺侮我!你欺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