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刚要开口。
李青萝打断道:“公子远道而来,不如多住几日。我已命人收拾了东厢最好的院子。”
虚言故作犹豫:“这..”
“就这么定了!”李青萝一锤定音,转头对女儿道,“嫣儿,你陪公子等会儿去看看房子,有什么需要儘管吩附下人。”
王语嫣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个臭和尚和母亲私底下说了什么,怎么母亲把他当金龟婿照顾了。
虽然母亲如此热情,她也非常欢喜,就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被蒙在鼓里。
待母亲走后,王语嫣转向虚言:“臭和尚,你到底跟我娘说了什么”
虚言把玩著狼符:“怎么都不叫虚言哥哥,又开始叫我臭和尚,过两天该叫我淫僧嘍。”
“哼!可恶!”
王语嫣嘴、脚、震颤来了个三连。
这套三连使出来虚言是一点都不生气,关键是没有任何杀伤力,完全就是可爱的代名词。
“我真没说什么,可能是有其他人在你娘面前夸我了吧”
“你休要骗我!我娘平日最厌男子,今日却对你格外热情。”
王语嫣盯著他,“你给她下了什么迷药”
“我可不敢给丈母娘下药。”虚言哈哈笑起来:“若我说,是你父亲让我来的呢”
王语嫣瞳孔骤缩:“我父亲我父亲早去世了!”
王语嫣自幼丧父,对父亲几乎没有印象,仅从母亲的只言片语中了解过一些。
“段正淳。”
王语嫣脸色骤变。
“你说什么!”
虚言觉得事到如今也没必要瞒著她,便將她的身世大概讲给了王语嫣。
省流版讲完,王语嫣脑中一片混乱,三观崩塌进行中...
她自幼聪慧,熟读各派武学,却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形下得知生父的消息。
“我不信!”
任谁都不会轻易相信这种狗血剧情。
原来自己叫“段语嫣”
原来她还不止一次骂过自己的生身父亲老色狼。
虚言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
这是昨夜从李青萝房中顺来的段正淳旧物。
“认得这个吗”
王语嫣接过玉佩,只见背面刻著“大理段氏”四字,玉质温润,確是皇家之物。
王语嫣手指微微发抖,一时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
远处,李青萝躲在廊柱后偷看,见两人凑得极近,女儿还接了信物,喜得直搓手。
栽得梧桐树,引得凤凰来。
这位丈母娘已经开始盘算嫁妆该准备多少,要不要把太湖边的那三处庄子也添进去作嫁妆
“夫人。”嬤嬤匆匆赶来,低声道,“老奴打听到了,玄妙观主亲自证实,摆夷酋长確实有位义子,手握重兵,连大理皇室都要礼让三分。”
李青萝眼晴一亮:“果然如此!”
再看虚言时,眼神已不只是看女婿,更是在看一座靠山。
午膳时,李青萝特意安排虚言坐在主客位,不停夹菜。
王语嫣默默吃饭,时不时偷瞄虚言一眼。
“公子家中可有长辈需要拜见”李青萝试探道,“婚事总要有长辈做主。”
虚言放下筷子:“义父常年在外征战,我的事自己可以做主。”
李青萝频频点头,更满意了。
没有公婆插手,女儿过去就能当家。
然后笑眯眯道:“那公子觉得我们嫣儿如何”
“娘!”王语嫣涨红了脸,平日里母亲最是矜持,今日怎的这般急切
“很好。知书达礼,秀外慧中。聪颖过人,温柔贤淑....”
虚言直视王语嫣,眼中带著坏坏的笑意说道。
李青萝闻言大喜。
这摆夷公子真是给看越让人喜欢。
谁说摆夷人是蛮族,不懂得大宋礼仪之邦的公子。
现在看来,都是胡说八道!
这位摆夷公子就是人中龙凤!
绝不逊色於江南任何一位世家公子!
王语嫣偷眼瞧了瞧虚言,见他神色如常,心中稍安,却又隱隱有些懊恼:这臭和尚,难道就不知道害羞吗
“只是...王姑娘才貌双全,似乎对在下的身份还有疑虑。”
李青萝立刻会意,对女儿道:“嫣儿,公子身份贵重,你不可无礼。”
又转向虚言,“这孩子从小被我宠坏了,公子多包涵。”
虚言摆摆手:“无妨。不过...我观曼陀山庄防卫鬆散,若夫人不介意,我可派些人手来帮忙李青萝心里乐开了。
这是变相同意了这门婚事,要提前接管山庄的意思啊!
见兔而顾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