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全冠清道:“成大事不拘小节,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一將功成万骨枯,要怪就怪那个太祖余孽..”
空能道:“对!舵主等著好消息吧,先把蒋友德那个叛徒除掉让三个老怪活动活动筋骨。”
一更时分。
月光惨白,树影婆娑。
三个黑影无声翻过墙头。
正是那三残妖道。
老大阴目玄君抽动著鼻子,“怎么是三个三个醉汉。”
老二丧钟老怪是个聋子,听不见老大的话,但是看他比划著名,显然也明白了,捶了下腰间人皮鼓,说道,“管他是谁,反正银子给到位了,杀一个是杀,杀三个也是杀,刚好我们三个一人一个,谁也不会觉得吃亏。”
阴目玄君掌心血瞳转动,低声道,“不对不对,如果是杀三个,那三千两肯定不够,该是九千两才对。
老三毒喉仙姑是哑巴,但是眼神极好,凑近窗缝看得清楚,床上躺著三个大汉,最右边的那个竟然是弓帮帮主乔峰。
她立即將这个发现告诉了另外两人。
阴目玄君怪笑:“听说乔峰武功天下第一,刚好今日试试他的武功如何。”
丧钟老怪咬牙道:“放屁!乔峰內力最深,该我震碎他五臟!”
毒喉仙姑喉间蜈蠕动,阴森森比了个手势,她盯上了步履虚浮的段誉。
阴目玄君道:“都別爭了,师父说过,我是老大,出门都听我的。乔峰交给老二,最左边那个公子哥交给师妹,中间那个蓝袍的,才是我们今次要取姓名的正主,交给我了。”
丧钟老怪道:“我等早都被逐出师门,师父哪还肯认我们。既然你把乔峰让给我,我便不和你再爭了。”
阴目玄君道:“杀了这三个人,回头问那和尚討回欠我们的六千两银子,这样还能在江寧府再给我们正一道修一座道观。”
来福客栈,山海悦,房间內。
乔峰、虚言、段誉三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睡到半夜,便开始不自在了。
三人皆是內力充沛,这般紧挨著睡,不多时便觉热气蒸腾。
段誉第一个受不住,先前饮酒时被虚言暗中封了穴道,满肚子的酒水未能运功化去,此刻膀胱胀痛,內急难忍。
由於是喝醉了以后才被虚言和乔峰拖走,段誉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看著像是个客房,便寻思著去找茅厕。
起来后,见虚言和乔峰满身都是酒气,睡的香,也没敢吵醒他们,而是手脚,来到门口,
小声拉开门,忽然见一个女人惨白的脸就在眼前。
段誉两眼翻白,好悬没给嚇死。
那毒喉仙姑也差点被嚇个半死,完全没听到房內有任何动静,那门怎么就忽然打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段誉的凌波微步已趋化境,甚至在无意间也能做到悄无声息的移动,刚才害怕吵到虚言和乔峰睡觉,更是放轻了脚下步子,不但毒喉仙姑没听见,就连那老大阴目玄君,號称耳力超凡,也只在段誉准备开门时才听见了段誉的动静。
双方互相对视了半瞬,
毒喉仙姑率先反应过来,袖中甩出三枚毒鏢。
段誉忽然脚下一绊,本能施展凌波微步瞬间躲开,毒鏢“哆哆哆”钉在柱上。
就这三道暗器声。
虚言和乔峰同时睁眼起身。
“咦”段誉醉眼朦朧,“姑娘——隔————你要跳舞吗”
毒喉仙姑冷笑,喉间蜗猛地喷出毒雾,化作血色咒文扑向段誉。
一旁观战的乔峰忽然开口:“段公子小心!这毒雾—”
虚言道,“无事,段公子吃了莽牯朱蛤,百毒不侵。”
果然,段誉凌波微步穿过毒雾,一把抓住毒喉仙姑手腕。
北冥神功发动,毒喉仙姑浑身痉挛,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下去,並发出的声响。
阴目玄君暴怒,正要上前,却被丧钟老怪拦住:“让他吸!这小子会化功大法,吸得越多,身上毒越多死得越——”
话未说完,毒喉仙姑已如破布袋般瘫倒在地。
段誉打了个酒隔,挠头道:“这姑娘怎么突然瘦了”
丧钟老怪看得是目瞪口呆:“你怎得还没死”
再看时段誉,已经开始往洗脸盆里撒尿了::
阴目玄君虽然看不见,但分明能听到老三气息断绝,竟然转瞬间便如同泄气皮球般死了,立即对三人施展幻术。
与此同时,丧钟老怪开始狂捶人皮鼓,震得床板茶桌齐声震颤。
“阁下深夜扰人清梦,不太讲究。”
乔峰醉步上前,打狗棍“啪”地戳破鼓面。
“破鼓万人捶!”
乔峰这手打狗棍不但强,动作也是瀟洒至极!
丧钟老怪暴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