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尉证了愜:“叶二娘也是虚言所杀”
段延庆紧咬后槽牙道:“不止叶二娘,还有云中鹤。还有老夫那徒弟谭青...貌似也死於此僧之手..”
闻言,阎都尉顿时灰心丧气:“既然此僧如此可恶,连断延庆太子三条臂膀,延庆太子如何能忍气吞声直到现在”
段延庆盯著阎都尉笑道:“激我”
阎都尉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
段延庆道:“现在根本不是老夫要除掉他的问题,而是如今老夫能不能自保的问题!
我先前也很奇怪,那和尚连续除掉叶二娘、云中鹤和谭青,为何没有动我和岳老三。后来,我终於想明白了,这和尚是在等鱼上鉤。我若不动,他便不动。我若起心动念要杀他,他便会顺理成章杀了老夫。”
阎都尉喷喷称奇,“这和尚倒是讲究。不过在下也想通了,不杀了这和尚,就是回到皇城司也是一个死,倒不如鱼死网破和他拼了,至少还能保全妻小....”
段延庆道:“都尉也不需要太过悲观,你忘了这里是哪”
阎都尉不明所以道:“请太子明示。”
段延庆用杖尖在地上划出三道痕:“大理有三毒:瘴气、巫蛊、情。前些日子巫蛊教左使在洱海收了具“金银煞”,据说中的是“孔雀胆”拌“鹤顶红”:...这巫蛊嘛..
內功再强也没可奈何,可比毒物有意思。”
阎都尉道:“用武不成那便用蛊”
段延庆抬手止住道:“老夫可没这般说。”
阎都尉舔著乾涩的唇角,呵呵笑著。
忽然,
玉虚观內传出悠扬的抚琴声。
段延庆与阎都尉都是愣在原地,不自觉地侧耳倾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