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婉清如今的態度確实温顺了不少。”
“饿了吧,听见你肚子叫了。”
虚言摸出块硬得像石头的炊饼掰开给木婉清一份。
木婉清犹豫了一下,接过炊饼转过头,揭掉面纱嚼著炊饼,忽然饼渣子呛进气管,咳得脖子通红。
“喝水。”
虚言提醒。
木婉清解下水囊,背对著虚言喝了一大口,又赶忙把面纱遮住。
“你这炊饼也太干了...”
木婉清小口咬著炊饼,问道:“你法號虚言,可是因惯会说谎”
虚言学起包不同的口头禪:“非也非也。我师傅慧庄说真空生妙有,须得先虚其言,方能证菩提。”
“油腔滑调!”
木婉清背过身去,嘴角却翘了起来。
这姑娘自幼读《列女传》长大,何曾见过这般惫懒人物
回身再看虚言,却发现对方正在盯著自己:“你看什么”
怪不得师傅常说“男人没一个正经,和尚是色中恶鬼。”倒觉这话不假。
虚言淡淡道:“女施主面纱上咳嗽出来的饼渣清理一下吧。”
木婉清大囧,羞红到耳根,连忙又转过身清理面纱。
“女施主是不是长得丑”
虚言忽然开口问道。
木婉清立时大怒:“你说谁丑!”
虚言道:“不丑为何要天天戴著面纱不让人看”
木婉清没有言语,哼了一声。
虚言道:“贫僧以前云游时,遇到一个奇怪的村子,那个村子有个奇怪的风俗。未嫁的女人须戴面纱,如果有一个男人揭开她的面纱,看见她的脸庞,就要娶她。如若男人不肯,便將男人断了。这个村子的男人后来都跑了.....
“女施主,该不会也是那个村子出来吧”
木婉清麻木的点点头,继而又疯狂摇头:“不是!男...男人为什么要跑”
虚言道:“男人都害怕揭掉女人面纱以后,发现女人是恐龙,不跑才怪!”
“啊恐龙是何物”
“呃,这个,一种怪物吧,眼睛长在屁股上,屁股长在头顶上。总之很丑就对了。”
“啊!我不是...恐龙!”
说到这里,木婉清连忙紧了紧自己的面纱。
虚言心里好笑,但脸上依然古井无波:“你我沿茶马古道往西,有很多村寨,挨个去看看吧。”
“哦...”
木婉清像是从午睡中唤醒的幼儿园小朋友,乖乖跟在虚言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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