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脚腕,一手作势欲解开那白袜的束缚。
他抬眼看著坐在桌上金髮凌乱、明眸含泪、局促不安的女孩。
她就像是一个被长辈斥责的女孩一般,惶恐紧张。
陈业咳嗽一声,强调道:“,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金髮女孩鸣咽一声,她本就娇小玲瓏,此刻坐在桌沿,纤细的双腿悬空,嫩足被陈业牢牢握在掌心,看上去好似一个任人褻玩的精致玩偶。
她睫毛带泪,犹自提起一口气:“我——我怎么会怕你!我怕你还不成——怀呸!有本事你—”
听著她语无伦次的话,陈业真的无奈。
白啊白,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
绝非陈业变態。
白既然没有抗拒,便代表她心中是愿意的。
陈业又如何能抗拒堂堂筑基中期修者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片刻后。
“鸣—够了.真的够了!”
白声音哭腔越发强烈。
她双手撑在桌沿,身体后仰,想要后退,却被陈业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在桌沿这方寸之地徒劳挣扎,显得更加可怜无助。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籟脑子里一片混乱,羞愤欲绝。
明明该是陈业屈辱是她要看他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的模样!是她要占据绝对的上风!
可现在,屈辱的人为何是她
虽说陈业没有真的去亲,可单是他的大手,自己便承受不住。
陈业指腹摩著少女的足心,轻笑道:“老农平日栽种灵植,手中力道还是有的,白真传,可还满意”
这话,又让少女身子奇怪发软上一刻她还趾高气扬说陈业只是一个老农,下一刻,她却被口中的老农肆意玩弄。
“你——”
白吸了吸鼻子,別过头去,“你还不放开!我告诉你——等会儿宗门的人来了,看到你这副样子,你就死定了!
调戏真传,罪加一等!”
陈业哭笑不得,调戏这帽子扣得可真大。
他正色道:“猫不舒服,自己会跑的。”
“什么意思—”
金髮少女呆了呆,片刻后,后知后觉意识到陈业话中的意思。
这不是在说自己不舒服,会自己挣扎吗
他哪里来的胆子,敢欺负筑基中期的修者!
白恼羞成怒,声音泛冷:
“你怎敢——”
糟了!
可別真给金髮糰子惹急眼了,不然自己就受罪了。
陈业见白灵威外泄,心知这糰子要装不住了。
他话音一转:“不过,料想白真传在洞天之中受伤,想来现在是反抗不了譬如猫断了腿,那是想跑也跑不了。”
白刚想教训陈业,听到这话,硬是咬牙將灵力了回去。
她这时候要是出手,岂不是坐实了自己,有能力反抗
绝对不可以!
大不了.秋后算帐!
“哼!”到头来,白脸色涨的通红,但也只能外强中乾地冷哼。
陈业不动声色收回手。
他也想冷哼一声。
可恶的金毛,不是她让自己舔的吗
他还没舔,就受不了了
但陈业见金髮女孩暗暗咬牙的模样,哪里敢当面吐槽
这小心眼的傢伙,说不准还要秋后算帐。
陈业连忙温柔地帮白穿上白袜,再托著她的脚掌,恭敬为她穿上靴子,姿態算是做足了。
这副模样,倒也让白也不由得舒坦了不少。
陈业趁热打铁:“陈某都是依照白真传的吩附行事罢了。还望白真传莫要怪罪。
白面无表情:“本真传很认同你的话。”
陈业鬆了口气,他有些意外,这娇横的白,还知道理解別人
他连忙赔笑:“真传理解就好。”
空气,陷入诡异的沉默。
良久后,少女如是道:
“正如你所说,猫不舒服,自己会跑的。”
原来,认同的竟然是这句话!
陈业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