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就知道污衊师父!”
知微板著小脸:“因为师父,总喜欢惹女孩子不开心!”
陈业被大徒儿一句话嘻住,竟无言以对。
天地良心,他什么时候欺负过女修
至於徒儿—师父欺负徒儿,那不是天经地义之事
陈业无奈地抱著书瑶,转身回到院子。
“师父!”
正和林琼玉不知在谋划些什么的青君,一见陈业抱著另一个小女孩回来,立刻像只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炸毛般冲了过来。
她先是警惕地绕著陈业走了两圈,乌溜溜的大眼晴在小书瑶身上来回打量。
最后,小鼻子皱了皱,一脸嫌弃地道:
“师父,你从哪里捡来的小哭包她身上有股奶味,好幼稚!”
“青君,不许没礼貌!”
知微脸色一肃,拍了拍青君的脑袋,“这是书瑶!青君,你忘了书瑶了吗”
“书瑶.”
青君呆了呆,她仔细想了想。
在去徐家之前,那个叫何奇的叔叔,曾送过来一个女孩。
只是,书瑶来临松谷还没几天,她便跟茅姨姨回了徐家。
况且书瑶平常都一个人待在家中,很少和別人说话,所以青君跟书瑶一点都不熟悉。
“嗯。”
陈业也为青君解释著,“她叫何书瑶,以后就是你们的妹妹了,在何叔回来之前,她都住在临松谷。”
“妹妹”
青君的眼睛瞪得更大了,“青君才不要这种只会哭的妹妹!师父你快把她丟出去!”
知微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道:“青君,別闹。等何叔叔回来就好了——”
小女娃却是冷笑:“那万一,何叔叔死在外面,她岂不是永远住在临松谷”
她不想欺负何书瑶,但这並不代表,她能坐视別人抢她的东西!
“別闹了青君”知微担心师父生气,连忙又劝道。
陈业头疼,徒儿什么地方都好,就是占有欲实在恐怖。
他眼看著小书瑶的眼眶越来越红,金豆子摇摇欲坠,陈业只好使出杀手。
“唉,罢了。既然青君这么不喜欢书瑶妹妹,那叔叔—-师父只好现在就把她送走了。只是可怜这孩子,她爹爹不在,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鸣——”
话音未落,怀里的小书瑶终於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哭得好不伤心。
这一下,青君顿时慌了手脚。
想想也是,就算她再怎么不情愿,可书瑶似乎已经无家可归了
“你-你別哭啊!”她手忙脚乱地想去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急得在原地团团转,“我我没说要赶你走!我就是就是—”
“好了。”
陈业將书瑶放下,將她的小手塞入知微手中,含笑道,“那你私底下和书瑶好好解释,师父还要修行。”
他信得过知微。
大徒儿,不就该为师父分忧吗
安排好三个女孩,天色已经逐渐黯淡。
不时有流光从天际划过,那是自三千大山归来的筑基修者。
看来,洞天之中的修者已经陆续回来,再过不了多久,宗门就知道他和白倖存的消息。
“只是-小狐狸睡觉也就罢了,白怎么也一天睡到晚莫非是神识受损了.....”
陈业警了眼窗外另一间屋子。
自从第九重天过来后,小白狐似乎是受到极大刺激,直到现在还在昏睡。
不过陈业早就习惯了,他捡到小白狐后,这狐狸十天有九天都在睡觉。
倒是白,挺让陈业担心。
神魂一道,玄之又玄。
白曾被困在神魂道碑之中,恐怕对她的神魂留下不少遗害。
他本想联繫白家,但白坚决抗拒,说她再休养三天便好。
见此,陈业也不打算自作主张。
他將那枚漆黑的见障珠再次取出。
珠內,松阳祖师的元婴残魂被牢牢禁,化作一团纯粹的神魂力量。
“此物该如何利用”
陈业摩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白说,此残魂可以用来炼製三阶灵器。
可陈业上哪找人给他炼製灵器
况且这可是一派祖师的残魂—拿练器,未免太过可惜。
他心念一动,分出一缕极为微弱的神识,如同春蚕食桑般,蚕食那团元婴残魂。
半响,陈业却是遗憾收手:
“罢了,果然沦为了最纯粹的魂力,根本没有任何记忆,更別说是松阳派的种种功法了。若是直接炼化,未免太过浪费—还是留著吧。”
他沉心静气,隨手拿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