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修证了证,她没想到那黑髮的也是徒弟,她狐疑地看著:“这位道友,为何这般了解陈业难不成你—”
罗恆咳嗽一声,不悦道:“我与他素不相识!只是只是他乃小有名声的灵植夫罢了!”
这时,有月犀湖坊市的散修附和道:
“嗯,我也曾在月犀湖本草阁见到他。那时他带著两个徒弟在本草阁长居。那黑髮小女孩,以前还给我抓过药呢。那时我都傻眼了,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咳咳。”
见有人异样地看著他,散修自知失言,连忙咳嗽一声遮掩。
只是神色能够遮掩,心中的羡慕却是遮掩不了。
这灵植夫何德何能,两个徒儿个个是顶级美人胚子,偏偏还天赋不凡,小的徒儿甚至得到徐恨山的看重他都不敢想像,等两个徒儿长大修为有成后,陈业有多爽!
“喉——”散修幽幽嘆了口气,忽然多了分对陈业的钦佩,换成常人,恐怕早就想方设法可陈业竟是把她们当女儿看待。
这些散修自知对局势无能为力,只能看热闹。
而其他各大势力,则是紧张地打量著徐恨山的反应,他的態度,足以影响此地局势。
只见徐恨山疲惫的嘆息一声,那股威压如潮水般猛然上涨。
眾势力观之,便知道徐恨山要下手了。
堂堂一个筑基九层的修者,岂会被一个小女娃阻拦
万傀门修者大喜:“哈哈!白,我看你还怎么护著他!他杀我师弟,我定要將其魂魄拘来,日夜折磨!”
药王谷修者冷笑:“你打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夺走他的机缘谁知道你师弟是被谁所杀!”
正当他们还在爭论之时,徐恨山却是一笑:
“小丫头,我何时说过要对你师父下手徐留的话,不能代表我徐家!徐家乃灵隱宗魔下势力,我徐恨山,自当护著白真传等人!”
说话间,他神色一冷,隨手一记术法,竟直接將徐不晦的心腹当眾拍死,冷喝道:
“灵隱宗乃上宗,你身为徐家人,竟吃里扒外,罪该万死!”
徐恨山陡然出手清理门户,当眾击杀那名徐家人。
这一变故让场中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滯,有人明白,其实徐恨山原本是想对白下手,只是因为小女娃而改变了主意,最后让那徐家人背了黑锅而已。
但无论如何,这位筑基巔峰的徐家老祖一旦站队,其威镊力足以改变局势平衡。
在这短暂的寂静中,白却是一笑,有了徐恨山的支持,她便能继续主导局势:
“诸位於此內耗爭执,有何益处不过是让那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白白葬送我等生机!”
她环视群修,目光如电,好似在陈述事实般:
“尔等都知晓,我白,数月前追踪渡情宗魔头至此第九重天,欲要除魔卫道。然那魔头阴险狡诈,竟利用此地禁制將我困锁,至今方得脱身。此事,尔等不去寻那设下陷阱的魔修晦气,反倒来怀疑我这个同样被困的受害者和我这灵隱宗执事陈业”
“那魔修,正在你们之中!至於所谓的机缘,更是可笑。她早有办法入第九重天布局困我,岂会將机缘留给我与陈业”
陈业一证,他此前一直疑惑为何白迟迟不公开脱身之法,更奇怪她此刻为何要强行掌控节奏。
直到此时他才彻底知晓白的用意。
她在用最强势的姿態,为他洗清所有可能牵连到他的嫌疑!
如果自己就这么出去了,事后外界定然会认为,是他陈业夺走了第九重天机缘!
他们奈何不了白籟,可奈何得了自己。
但白这番话,便是將一切都推给了渡情宗!
如此,也能让眾势力认为是渡情宗夺走了机缘,並且合情合理。
唯有陈业等人知晓,那渡情宗魔修,实际从未入第九重天!
“魔修是了”
“对啊!是那个魔修带白真传进来的!”
“定然是她布下的后手!夺了宝,毁了此地,还想坑杀我等!”
“我们被那魔修耍了!”
一时间,许多修士恍然大悟。
饶是万傀门的修者也是一愜,失去了对陈业的兴趣。如此看来,陈业身上断然没有机缘。
白见眾人情绪被带动,立刻趁热打铁,她微微侧首,作沉思状:
“那魔修与我一同进入这第九重天,可当她踏入此地后,我却在此被困,而她则踪跡全无这岂非蹊蹺”
这番话逻辑清晰,切中要害。
將最大嫌疑与利益,狠狠钉在渡情宗身上。
人群中的怀疑目光,几乎全都从陈业身上移开了。
他们早有知晓,白与魔修爭斗多时。
只是,见陈业拥有第九重天的信物,难免起了疑心。
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