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看师父这么慌的样子,还有猜到师姐肯定羞得不敢出来,青君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好像也没那么多了呢。
“好啦好啦。”
她语气轻快,催促道,“师父都这么——胖了,想必是抱不下青君了。快放青君下来吧,青君该回去了。以后,再来找师姐吧。”
她边说边作势要挣脱怀抱,纤细腿儿在空中扑腾了两下,顺利从师父的怀抱落地。
“这这就回去了”陈业有些不舍,久別重逢,还没温存一会,小徒儿又要离开。
“唉!师父你都多大的人了!”
小女娃眯起眼睛,盯著师父“不就是暂时分別吗要是青君再不回去,徐家该著急了!要是师父捨不得青君,那就快点修炼,早一点把青君接回家!”
说罢,她便匆匆扭头,对著玄鳞卫挥著小手,示意他跟上。
她来的快,去的更快。
不多时,主僕二人便消失在这片荒废的街道尽头。
“师父——青君其实很捨不得你,不敢有片刻停留。”
知微默默钻出,她有些后悔,她也没想到青君这么快离开。
早知道如此,她寧愿出来和青君见面。
陈业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慰道:“放心,之后见面的机会多著。”
“哎呀,陈兄,没成想是你的徒儿。”
何奇大摇大摆从街道另一边走过来,他都做好了斗法的准备。
谁成想是乌龙一场
“让你见笑了—”
陈业微嘆,隨即脸色一肃,“好了,閒话休提,我们先去第九重天看看,所谓的大阵是什么情况!”
不多时,一行人穿过荒芜的第八重天,终於抵达了那通往第九重天的巨大光柱之前。
“好强的阵法波动”陈业看著眼前那座正在缓缓崩解,却依旧散发著恐怖威压的通天光幕,神色凝重。
光幕之外,早已匯聚了五六名修士,儘是气息强悍的筑基强者。他们或闭目养神,或低声议论,但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著那座大阵,都在等待著它彻底开启的时刻。
“看来,我们来得不算早,也不算晚。”何奇低声道。
“不——这大阵恐怕还需要很长时间能开启,那炼神宗,徐家等修者仍在无念谷中休整。他们料定了大阵不会短时间內开启,”
陈业目光在眾修者面前扫视一圈,这些筑基修者大多独行,显然並非大势力的修者。
唯有一个方愧修者陈业熟悉,他好似也是刚来不久,正在研究附近的阵法,就在此时,一名散修似乎是按捺不住,祭出一柄飞剑,便要强行闯阵!
“嗡一一!”
那飞剑方一接触到光幕,便被弹开!
那散修更是如遭重锤,一口鲜血喷出,倒飞而出,气息菱靡。
“哼,蠢货。”不远处,那万愧门的斗篷男子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此乃上古大阵,岂是蛮力可破没有信物,便是金丹真人亲至,也休想踏入半步!”
在场的筑基修士们闻言,一阵骚动,但他们仍旧没放弃。
各自施展手段,想早一步进入第九重天。
明眼人一看,便明白第九重天才是松阳洞天的核心。
其內定有大机缘!
若是再晚点,他们又如何能跟徐家,炼神宗等势力抢肉吃
而陈业听了斗篷男子的话,心中一动。
信物
难道,白正是凭藉信物进入大阵
可诺大洞天,何处去寻信物
这信物,怕是在以前的松阳派中,也只有重要人物方可持有。
就在陈业心中大感失望时,他怀中的知微,忽然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陈业低下头去看,只见小白狐扬起小脸,用小爪子不停比划著名。
“你是说—玄土残甲”
他如何不明白小傢伙的意思。
小白狐比划的,正是它带自己,从一个修者手中购置而来的残片。
半个时辰后,无念谷的一处偏僻废墟之中。
何奇早早闭关休养,他本就深受重伤,虽有丹药相助,但还需运功疗养暗伤。
而陈业则和知微並坐一起,他正把玩这那枚玄土残甲。
此物不大,仅半个巴掌大小。
呈现黑黄之色,其上裂纹如网,神似龟甲。
他並不知晓此物名號。
当初,徐不晦说此物是玄土残甲,而那摊主亦然没有反驳。
可此物当真是玄土残甲吗
以小白狐的反应来看,此物似乎有所不凡。
但偏偏,无论是摊主还是徐不晦,都未曾特別在乎。
比如那摊主,甚至只想求换得一枚玄霜丹。
陈业盘膝而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