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亲眼见陈执事在本草阁內,岂会是陈执事所为更可笑的是,魏家还说是陈执事买凶杀人,可笑,不见证据,凭空污衊。他们怎么不说是我王浩买凶杀人”
陈业心中暗笑,面上怒火,渐渐平息下来。
他缓缓坐下,端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打量著眼前这个点头哈腰的弟子。
王浩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知道这位陈执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干笑著,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王浩,”许久,陈业才开口,“你觉得,临松谷如何”
“啊”王浩一愣,隨即不假思索地拍起了马屁,“好!自然是极好的!尤其是在陈执事您的带领下,如今的临松谷,定然是欣欣向荣,远非往日可比!”
“既然如此,”陈业放下茶杯,看著他,“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办。”
“执事请讲!无论上刀山下火海,弟子万死不辞!”王浩立刻表忠心。
陈业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从今日起,你便不必留在谷內了。”
“啊”王浩的笑脸,瞬间僵住。
“你既然是宗门弟子,应该不想见到,临松谷毁於小人之手吧魏家如此针对,我得以防万一。”陈业笑道。
“陈执事的意思是.“”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要劳烦你,替我奔波在三千大山,云溪坊,桃山坊三地之中,替我盯著外界,比如魏家有何动向,坊市里来了什么厉害人物,三千大山又有什么异变。”
王浩这等小人,陈业不放心用在临松谷。
但平日里用来打听打听外界风向,倒是没事。
而且,又不是把他当探子用,只是一个跑腿的罢了。
以王浩练气六层的修为,应该能轻鬆在这三地奔波,
王浩张了张嘴,小心道:“可是——执事,弟子名义上已是临松谷的人,若是不在谷內照看灵植,恐怕——宗门那边,不好交代吧”
当探子,固然是得了执事的信任。
可这活计辛苦,哪有在临松谷內侍弄灵植来得轻鬆愜意他千辛万苦跑回来,可不是为了干这个的。
陈业看著他那点小心思,不由得轻笑一声:“等你下次外门大比,我定会在临松谷记你一大功,好让你顺利通过外门考核。再说,顶多操劳半年,岂有道途重要”
闻言,王浩心底那点不满瞬间不见。
他之所以想摆烂,还不是觉得自己年龄已大,迟迟未突破修为,自认为难以进入內门
可要是未来有希望,他又岂会继续摆烂下去
“诺!弟子定幸不辱命!”王浩狂喜道“这枚玉佩便送你了,你有这枚玉佩,我便能第一时间掌握到你的消息。”
陈业从储物袋中,拿出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得自魏成,能够单向传音,並且是灵宝门批量製造的常见款式,因而可以放心使用。
哪怕相距千里,只要没有阵法阻拦,修者都能单方面听到这枚传音玉佩附近的声音。
此外,
这枚玉佩虽只能单向传音,但有个优点就是,他人无法靠这枚传音玉佩,追寻到玉佩主人的气息。
当陈业知道有这枚玉佩时,浑身冷汗都差点落下来。
幸好幸好!
他没有在魏成面前露面瑟,而且还是披著黑袍的青知杀死魏成,没有泄露一丝线索。
不然,他杀魏成一事,已经败露!
此事,再次让陈业警醒。
今后若想暗杀宗门、家族修者时,需要慎之又慎!这类修者,远没无根无萍的散修好处理。
当时,青知杀死魏成后,他便第一时间便让青知搜身,销毁证据,检查隱患。
在这期间发现这枚玉佩,並將其炼化,杜绝一切后患。
王浩依言接过,又听陈业悠悠道:“对了,平日里可別摘下这枚玉佩,我能通过他来监控你的动向你若是不满,现在便可拒绝。”
陈业暗自可惜,他没其他手段,只得先用玉佩来控制王浩。
而王浩心中一漂,但他心中岂有不满
陈执事的意思他明白,无非担心自己叛变,他对此表示理解,连忙接过玉佩:“满意,弟子满意!”
陈业頜首,待王浩离去之后他若有所思,
魏成带这枚玉佩,是不是正如王浩一般,受到某人的监视
陈业现在越来越怀疑,魏家与魔修有著联繫。
“说来也怪,这传音玉佩,竟然和我家徒儿的玉佩气息有点像。”
陈业忍不住取出知微的玉佩,放在手心中把玩著。
不对劲!
怎么越是把玩,越感觉它像一枚传音玉佩
可是,
此玉佩得自茅清竹,茅清竹赠送给知微后,自己又以金牌从知微手中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