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八个阵法。除非来了筑基修者,否则以你我二人合力,没人能劫得这马车。”
往常,这个时候。
都是由两位练气后期的临松谷正副管事,分別是练气八层和练气九层。
除此之外,外加五名练气中期的弟子隨行,照样没出过意外。
以前的阵容看似豪华,但陈业自信,他与段凌合力,战力不低於昔日的临松谷队伍。
真正让陈业担忧的,另有他事。
“陈执事”
段凌默默看了眼陈业,只见陈业一手拿一柄剑,嘴上说著別慌,怎么这架势比他还慌
他忍不住问道:
“那陈执事,为何这般小心,莫非——“
陈业思考了会,倒也没遮掩,如实告来:“段道友,此行多要小心,我认为,多半会有人来劫灵植。”
“劫灵植”段凌愣然。
临松谷坐落於桃山坊边缘,靠近三千大山。
前往桃山坊有小半日路程,中间有不少路程都在荒郊野地,看似很容易被人盯上。
可这是灵隱宗的灵植,何人敢劫
段凌之所以紧张,只是因为货物价值太高昂而已,这是人之常情,而非担心有人劫货。
“是啊。正所谓財帛动人心。你想想,临松谷两位老练的管事都走了。护卫这灵植的,也只有我这个刚从散修晋升的灵植夫,外加你这个年轻的內门弟子。
谁见了不想劫一劫啊”
陈业颇为认真的解释。
可看著段凌那副“你是不是想太多”的表情,只好笑了笑,没有继续再解释。
他知道自己这番话,听起来,確实是有些危言耸听了。
只是魏家一事,不好明说。
魏家亦然是灵隱宗的修真家族,自己看似也只是与魏成有过矛盾而已。
若是他说魏家要来劫灵植此话若是传出来,难免有不好影响。
他与段凌並不熟悉,不好明说。
总之,说和不说的结果都一样,陈业自然寧愿少说少错。
况且,魏家还不一定会来呢.
但陈业一向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
马车,驶入了那条通往桃山坊的、必经的官道。
道路两旁,是茂密到一眼望不到头的普通桃林。
此刻正值盛夏,本该是蝉鸣鸟叫,热闹非凡的时候。
可今日,却显得————太过安静了。
“竟真有人敢劫!这是有高手在附近,灵威暗藏,惊散了寻常鸟兽!”
段凌心中一凛,他那握著剑柄的手,瞬间便紧了几分。他连忙放出神识,警惕地扫视著四周,可除了那隨风摇曳的桃树,却是什么也未曾发现。
“只是有人路过”他喃喃自语。
“段道友,莫慌————来了八人,嗯,有两个练气八层,一个练气七层。”
陈业那平淡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比之段凌,他的神识格外强大。
粗略一扫,已经將这八人尽数扫出。
“果然还是来了吗—”陈业冷笑。
他就没想过逃避,要是处处都要顾及魏家的威胁,那这临松谷的生意,便没法进行。
总不好无凭无据跟宗门说,他担心有人劫灵植,因而不外送灵植吧
“什么!八人!”
段凌闻言,脸色剧变!
他身为內门弟子,又是练气八层的修为,一对一之下,心头有八成把握。
可如今,对方竟有八人之多,其中,更是有两个练气八层,一个练气七层!
这等阵容,已是足以,將他们二人,生吞活剥了!
而身旁的这位陈执事段凌看了眼身旁的男人,口中发苦。
他钦佩陈业的灵植术,不代表他相信陈业的斗法能力。
一心都在灵植上的修者,岂能有突出战力
斗法之事,怕是指望不上他了。
看来,今日,只能靠自己了!
“陈执事!”
段凌深吸一口气,他上前一步,將陈业护在身后,沉声道,
“你且在车內好生待著,启动马车的防御阵法,通知宗门!外面的这些宵小之辈,便交由段某来应付!”
他话语刚落。
突然云层炸开,数块漆黑的石头自空中轰然砸下!
石头之上,竟还篆刻著闪烁著土黄色光芒的符文!
“是落石符!”段凌脸色再变,“他们有备而来!这些符篆,专克我宗马车的防御阵法!”
果不其然!
“轰隆一一!轰隆隆一一!
那数块由符篆化作的,万钧之重的巨石,狼狼地砸在了马车的阵法光幕之上!
那原本看起来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