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业不容抗拒地说道,他蹲下身,在知微那微凉却细腻的脸蛋上,轻轻香了一下。
大女娃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有些彆扭。
陈业心满意足。
唉,也是。
要是不趁著现在亲亲徒儿,等她们长大了,可就没机会了!
见两个徒儿都安抚好了,陈业这才鬆了口气,他站起身,对她们说道:
“好了,都去收拾自己的东西吧。咱们还有两天才去桃山坊,这两天,为师要把手头的贡献点都掉,省的浪费。”
他决定,立刻去丹霞峰的传功殿,为自己换一门上好的炼丹术。
陈业与李秋云並肩走在本草峰通往丹霞峰的山道上。
“我亲青君,你亲青君,”陈业看著身旁脸蛋俏丽,身材曼妙的少女,忍不住开口打趣,“这算不算咳咳—”
李秋云正想著心事,冷不防被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愣,待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那张英气的俏脸“”地一下就红透了。
“陈叔!你——-你胡说什么呢!”她又羞又恼,伸出粉拳在陈业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
两人正这般玩闹著,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却自身后传来。
“李师妹,陈执事,好兴致啊。”
两人回头,只见赵轻不知何时已跟了上来。
这可是老熟人了
陈业吐槽,李秋云的几大舔狗之一。
不巧的是,他姑母正是丹霞峰的护法,因而其时常来丹霞峰。
估计又听说了李秋云回宗,特意来寻她。
赵轻脸上掛著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些僵硬,眼神更是带著几分难以掩饰的阴沉。
他看著李秋云和陈业之间那亲昵的举动,只觉得心中妒火中烧。
什么长辈关係天底下哪有这样打情骂俏的长辈和晚辈!
这陈业,果然是个老不羞的老东西!
“陈执事如今可真是春风得意啊,”
赵轻的语气看似夸讚,暗含讥讽,
“不仅得了白师叔的青眼,如今又要远赴桃山坊这等富庶之地。只是不知,陈执事这般费尽心思巴结徐家,强留著人家的血脉在身边,究竟图的是什么”
“嘴,听说那血脉虽是徐家血脉,但却是一个野种呢。”
他这话,已然是將宗门內那些捕风捉影的传言,当面说了出来,其中侮辱之意,毫不掩饰。
“赵轻!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李秋云俏脸含煞,当即厉声呵斥。
陈业却拦住了她,他看著赵轻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可以不在乎旁人对他的非议,但若是牵扯到他的徒儿,那便触及了他的逆鳞。
赵轻见陈业脸色阴沉,反而更是得意,他冷笑道:“怎么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陈业,別以为有白师叔护著你,你就能为所欲为!我赵轻———”
“赵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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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云听他言语间竟直呼陈业名讳,更是秀眉紧燮,她踏前一步,將陈业护在身后,
“陈叔乃宗门执事,你这般言语无状,衝撞长辈,就不怕被戒律堂的师叔们知晓吗”
“长辈”
赵轻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已经忍不了一点了!
討好这李秋云数年,结果却因为一个灵植夫厉喝自己!
自己乃內门弟子,屈尊去討好这外门弟子也就算了,没成想这外门弟子竟还踏鼻子上脸。
赵轻见李秋云竟如此维护陈业,心中妒火更盛,口不择言道:
“呵,不过一个灵植夫,称得上什么前辈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免得被他带累了名声!一个连自己徒弟都要拿来当进身之阶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还有你,李秋云,你当你是什么好人不就是骑驴找马装的清纯,指不定想钓哪位真传!”
“你——-你住口!”李秋云气得浑身发抖,更觉委屈。
她能怎么办
一直对赵轻的接触表示抗拒,但他就是跟苍蝇一样缠著自己“够了。”
陈业看不下眼,拨开护在身前的李秋云,直视著赵轻,一字一句道:
“赵轻,我敬你是內门弟子,不与你计较。但你三番两次出言不逊,如今更是公然污我徒儿和秋云清白。今日,我若不给你个教训,倒真让你以为,我陈业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赵轻闻言,不怒反笑:“教训我就凭你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灵植执事,除了会摆弄些草草,还有什么本事!宗门之內,禁止死斗,但你我二人斗法台上走一遭,
你可敢!”
“有何不敢”陈业眼神微眯,一口应下。
李秋云闻言,俏脸血色全无,连忙拉住陈业的衣袖,急声道:“陈叔,不可!赵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