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男人的姿势。
“呀师父,你抱错啦!”
小女娃不满地撑著陈业的大腿,强行给自己翻了个身。
主动坐在师父的怀里,亮晶晶地凤眸东张西望:
“矣,青君怎么没闻到香味呀”
小女娃对自己的鼻子可自信了!
她不仅没闻到香味,反而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当初为师说勉强算是好吃的,那便是因为师父还没开始做呢——”
小女娃耳朵一动,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又听得男人慢慢道来:“师父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是辣鞭炒肉啊。”
“咿呀”
小女娃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天翻地覆再一次被师父按在腿上,手脚不断挣扎著:
“师父,你在说什么青君怎么听不懂呀”
陈业看了看自己的手。
终究不打算用手去打,虽说青君年龄不大,还不到男女之防的时候。
但该注意的事情,还是得提前留意。
他转而抽出腰间的长鞭,掂量了下力道后,便用鞭末梢,轻轻抽在青君肉嘟嘟的屁屁上:
“以后还敢不敢用这种语气对师父说话!”
“哼!你是把师父当成你爹,还是当成奴隶了!”
適当的体罚,对於孩子而言,確实很有必要。
“啪”的一声!
之前碟碟不休的小女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鞭,抽得顿时沉默下来。
就连整个小身子,都募然僵在陈业腿上,再彻底软了下来。
“鸣哇,好疼师父是天底下最討厌的人!我要告诉白姐姐!”
青君小嘴一,哭的泪眼汪汪。
陈业本来还心疼,但听了她这话,又心硬了下来:
“你想让白教训师父”
“我要让白姐姐狠狠打师父!”
小女娃恶狠狠地咬在陈业腿上,她刚下嘴,又有些犹豫,只是轻轻咬著他的衣裳,再气鼓鼓地道:
“坏蛋师父!”
陈业眯了眯眼睛。
知晓女娃正处於一种倔牛状態,这时候无论怎么说,她都会赌气
但陈业,可不会慢慢去哄青君,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盖因,只要他退步了,下一次小女娃绝对会更过分!
“啪啪!”
师父不说话,只是一味挥鞭。
见徒痛骂,復而抽之。
別说,小女娃平日很怂,但一旦气性来了,八条牛都拉不住。
前几鞭下去,硬是没有求饶。
“咿呀——”
虽说陈业控制好力道,但依旧让这个怕疼的糰子害怕。
她疼著小脸皱成包子,小手想挡住屁屁。
结果被师父轻而易举抓住,
师父的手很大,大到能一直手抓住她的两个瘦弱手腕,再按在后脑勺上。
只有两条纤细小腿,来回踢著空气。
“以后还乱不乱跑师父走前,再三和你们强调,不准乱跑!”
“还听不听別人的话你当那白是好人啊要是换一个人说带你们找师父你们是不是也乖乖跟著去了”
后一句话,才是最让陈业生气的原因。
就连陈业自己都不怎么了解白,心中对她很是戒备。
可在白一两句话下,两个女娃竟然都乖乖跟她们出去了。
换成前世,跟那些被诱拐的小学生有什么区別
比如放学,別人说你们父母有事情,拜託我来接你们,然后就乖乖跟陌生人上车了啊
小女娃被打的不敢再骂师父,只是默默鸣咽著。
小小的屁股甚至有些发肿!
陈业终究心疼,適当收手,忽然道:“你是不是觉得白姐姐是好人,师父是坏人”
“嗯—”小女娃声音很小,但还是清楚让陈业听见。
陈业摇了摇头,知道小女娃是赌气。
故意语气感伤:
“青君,师父这么久一直照顾你们,就因为师父今天打你骂你,就是坏人”
“而那白,和你们素不相识,只是带你们来月犀坊,就是好人”
小女娃顿时沉默了,
她小心翼翼地扭过身子偷看了一眼,见师父一脸忧伤,小女娃心头莫名慌乱,但还是嘴硬:
“师父打青君,就是坏人!”
她扭过身子时,衣兜里有个鼓鼓那囊囊东西露出半角。
陈业下意识警了一眼,见师父发觉,小女娃更是委屈:“不准看,这个可不是给师父的!”
好傢伙。
青君这么一说,陈业就知道这是青君想送给他的东西。
他忽而有些心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