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道搭把手布置诱饵。”
何祥忠想要阻止:“那老头脾气怪得很,別衝撞到贵客...”
项安顺势勾住对方肩膀:“不妨事,我兄弟练家子出身,衝撞不了。”
薛书剑跟著薛越泽来到屋子內,立刻忍不住低声喊道:“蕾蕾!”
里屋门帘修然掀起,曹惜蕾扶著门框证立当场。她髮丝凌乱,右颊残留著未消退的游青:“书剑.:.真是你”
薛书剑箭步上前將人揽入怀中,掌心触到妻子鳞的脊骨:“怎么瘦成这样..:
曹惜蕾將脸埋进丈夫颈窝,泪水瞬间决堤:“我以为这辈子..:”
“这些伤怎么回事”薛书剑突然扳过妻子肩膀,“是不是何祥忠”
曹惜蕾深吸口气:“我现在任务是养鸡养鸭,但这些天鸡鸭被那些猴子捉走了,有些人就怪罪到我身上,这些伤大都是..:”
薛书剑怒髮衝冠:“谁干的,我他妈乾死他!”
她突然紧丈夫衣袖:“书剑你先救救小昕...要不是她,我肯定就被那姓何的给抓走了,她现在每天被关在地窖折磨,是替我受的罪。”
薛书剑豁然转身,正撞见薛越泽用袖口擦拭眼角。薛悦昕是薛越泽的女儿,也就是他的堂妹。
项安与何祥忠閒扯半响,突然注意到温禾在向他示意,便让叶大勇过来牵制住何祥忠,转身回到车上。
“薛书剑找到他老婆了,受了不少委屈,”温未拿看对讲机严肃说道,“还有他的堂妹,被何祥忠的儿子囚禁在地窖里面当作泄慾工具,绝食也逃不出他们的控制。”
项安咬了咬牙:“剑哥是我兄弟,这个仇必须报。”
“雾隱山要是问责交给我。”温禾乾脆地说。
项安从座椅下方取出衝锋鎗,顺手递给姚宇帆一把。
“还有,”温禾补充道,“你之前提到的家禽养殖,薛书剑已经抓了不少鸡鸭,可以直接带回青檀苑。他妻子这些天一直在负责照料这些家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