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的跡象，大口大口喘著粗气。
项安与申夏交换眼神，搀起浑身发颤的中年男人安顿在沙发上。
揉著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项安不得不承认，叶大勇的警告如同冷水浇头——在如今这世道，自己的確把人性想得太简单了。
申夏从楼上拿了瓶水给叶大勇缓缓，见他仍蜷缩在沙发角落，便朝走廊偏头示意。
项安会意，跟在她后面，抵达门外。
“项哥，我觉得叶大勇说得......挺有道理的。”
申夏垂眼盯著鞋尖，“现实毕竟不是小说，虚构世界里我能给主角开无数金手指，可咱们现在走错半步就得粉身碎骨。”
项安頷首。命只有一条，再谨慎都不为过。
“要不你把我打晕吧，说不定我就忘记有这会儿事了，”申夏突然仰起脸，“以后你也別再跟我提......”
“別想了。”项安耸耸肩，“那句话怎么说来著，只有死人才能保守住秘密。”
申夏瞳孔微缩，旋即从项安眼底捕捉到戏謔微光。她卸力般倚著门框：“你还有閒心开玩笑！”
“按老叶说的办。”项安神色再度变得肃然，“在具备反制能力前，这个秘密只能烂在我们肚子里。”
“你能管住嘴么”他突然逼近半步。
申夏五指骤然收拢，前所未有认真道：“我保证，不会透露给任何人...包括丧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