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上,道:“你要求的事,我可已办好了。你承诺的事,亦要做到。”
萧砚轻声笑笑,并不应声。
“喂,你别以为自己拥有了些至阳的内力,就可不惧我那神功的反噬了。”
降臣轻轻拍着白巾,道:“小子,你还年轻,有些事还参悟不透。你现在最多不过大天位中期的实力,内力又一分为二,用以阴阳调和,就算现在已修成了九幽玄天神功,今后与人交手,也”
“也极易再次走火入魔,”萧砚打断她的话,道:“尸祖这番话,已说过很多遍了,不必再重复。”
“我也说过很多遍,你不要随便打断我的话”降臣忍不住咬着牙,攥紧了手中的白巾,哼声道:“你别以为自己懂得很多么?我说过,阴阳调和只是其表,真要将此功用的顺手,还得按”
萧砚将口罩取下,叹了口气,再次打断道:“尸祖所言之双修一事,或可容在下再思虑一二”
“喂,和我双修你很不情愿吗?”
降臣将盘着的长发散下,有些不高兴了,道:“听着,我寻你双修,可并非只是采阳补阴亦或采阴补阳那么简单,这神功,我这些年一直在不断改进,却一直未寻到最优解的修炼之法,只有这一条法子还没有试过,你”
萧砚的神色有些古怪,道:“无怪那时尸祖要问在下年龄几何了。”
“嗯咳咳”降臣用咳嗽岔开话题,感觉有些挂不住脸了,道:“再有一点,我们皆修的是九幽玄天神功,依照我的推算,我们若是同修,实力只会精进,绝不会造成走火入魔的后果。我可是为了你好!”
“尸祖真不是为了老牛吃嫩草?”萧砚讶然了下,似觉自己还真是误会了她。
“吃你个头!”
降臣一把将白巾摔在他脸上,臭着脸离去。
萧砚看了眼躺在榻上的少年,呼出一口气,踱步跟了出去。
外间,降臣的身影早已不见,唯有鱼幼姝还侯着,此时尤为奇怪的询问道:“校尉,方才那女使看起来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可是天子”
“无碍,还得麻烦鱼娘子安排人这两日暂且照料着,过两日,我会遣人送回兖州。”萧砚顿了顿,道:“还有,从今以后,里面的人便已萧姓称呼,莫要让旁人知晓。”
鱼幼姝哑然一愣,而后垂首应声。
此间事了,萧砚也才想起似有计划。
他已得到消息,崔钰已被调至洛阳,应是走了朱友贞的关系,暂时远离了汴梁的冥帝余威。
按照他的筹划,该要通过此人与朱友贞接触一番。
但抬头一望,夜色已不知不觉极为深沉,现在安排实在是过于太晚了些。
夜中,直到回房欲睡,降臣也全无人影。
萧砚还刻意检查过她的行囊,能发现药箱等物都已消失不见,如若猜的没错,她理应已带着满腹怨气兀自离开。
他遂负手站在窗边,心下略有些怅然。
降臣这个人,于他而言确实是很讲义气的,一纸书信过去,人家肯千里而来,便已是极给面子。
从旁人来看,他确实是颇不识抬举了。
但他却是有些顾忌。
依照他的记忆,降臣其人实则有百岁经历,不管她到底如何做的,所谋理应不会是如此简单。
不可被美色诱惑!
心下如此作想,他便已按捺住了心下的愧疚感,抬手,欲将木窗放下。
但就在这目光微扬间,他便已看见了对面的房顶上,一长发倩影正屈膝而坐,月光盈盈洒下,正正好好落在了她的美眸之中。萧砚怔然间,分明看清了她略有些得意的娇媚脸庞。
“少年,在想我么?”
“尸祖这是何故”萧砚发出晒笑。
下一刻,一条绷带绷得笔直,直直甩来。
他心下惊诧,切身闪避。
再抬眼,便见房顶之上已无人影。而后,房门被推掩开来,降臣的身影则已施然而入。
萧砚笑笑,抬手相邀:“尸祖且先坐,我们再好好谈谈。”
“谈?”
不料,降臣所立之处已瞬间空空如也,而后,萧砚只觉衣领被一把揪住。
“姓萧的,我可不想再与你浪费口舌,小小年纪,花样许多!”
萧砚还未出声,却已被她一把推去,坐在了榻上。
降臣用手杵着他的胸口,不掩恼色的咬着牙道:“与我双修,倒还委屈你了?”
“我不美吗!?”
她的脸庞凑得极近,身上好闻的幽香扑面而来,似与萧砚的鼻息混杂在了一起。从他的视线看去,却觉她这张毫无瑕疵的脸蛋分外精致,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似要将他一口吃掉。
“咳尸祖自是美的。”
“哼。”
降臣轻哼一声,一把揪着对方的衣领,从塌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