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原来是老爹喝多了,原本陈梅香是想著让老爹去自己家里休息的。
陈老爹却想回家,喝多了之后,这老头种脾气发作,谁也没办法。
陈启强只能来找陈启山了。
陈启山二话没说,开著边三轮来到了路边。
牛姐夫和陈启海一起,架著老爹坐在车斗里。
柳荷则坐在后座,陈启强骑著自行车载著陈启海,大家一起回樟树村。
路上,陈启山照顾喝醉的陈大根,没有开太快。
柳荷也在看著,生怕陈大根会掉下车。
好在陈大根虽然喝多了,但被风一吹,人还是有些清醒的。
只是坐在车兜里,会突然喊打喊杀,让人心惊胆战。
陈启山也是第一次感受到所谓的杀气,柳荷更是受到惊嚇,死死楼著陈启山不鬆手。
“你爹很久没这样过了,”柳荷小声说道,“当年小鬼子投降,你爹才喝这么醉。”
“大伯也这样吗”陈启山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柳荷嫌弃的说道,“胡言乱语,咋咋呼呼,难伺候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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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老娘已经回家了。”陈启山嘆口气。
陈启强拼命蹬著自行车,跟了过来。
见老爹喊打喊杀,也没感到意外,只是让陈启山开慢一点。
一行人就这样抵达樟树村,陈启山和值勤的民兵打了声招呼就开著车进入村里。
车子刚停下来,陈启强就浑身汗水的跑过来,陈启海在后面帮忙推著自行车。
陈启山把钥匙罢了,和大哥一起把陈大根送进房间。
好在李秀菊已经回来了,看到喝醉的老头,也只是和柳荷招呼一声,赶忙进屋帮忙一通忙活下来,陈大根倒是安静的躺在床上进入醉梦之中,陈启强却双脚抽筋的疼。
陈启山帮他按了按,才缓了过来。
李秀菊询问了一番,又看到了边三轮,看著陈启山都说不出话来了。
从小六口里得知陈启山得了挎子之后,她还以为小六在说胡话呢。
现在看到真有一辆挎子在自家门口,她还真有点如坠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