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公主房中,有很多质地特别好的毛绒玩具。
她尤其喜欢那只跟她差不多大小的毛绒小狗,抱着特别舒服,最近她晚上都是抱着那只毛绒狗入眠。
难道,她怀里抱住的,是那只毛绒狗?
毛绒狗怎么会说话?
难道是毛绒狗成精了?
姜梨脑子里刚模模糊糊闪过这些想法,困意来袭,她没法继续思考,只是想像往常一样,抱着她的毛绒狗入眠。
她直接整个地抱住他,含糊不清嘟囔,“小狗,让我抱抱……”
她这么忽然往上抱住他,直接把陆景珩按在了床边。
陆景珩面色又黑沉、危险了好几分。
小狗……
她果真把他当成了贺朝鸣!
无边的醋火,煎熬着他的心。
他带着几分赌气,再次拿开她的手,“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小狗,别乱摸!”
这次姜梨听清了。
她又觉得她是在做梦。
要不然毛绒狗怎么可能会成精?
她的梦,应当由她主导,她怎么可能会怕一只在她梦里作妖的成了精的毛绒狗?
她鼓了下腮帮子,一身反骨竖起,直接对着他的腹肌抓了好几下,“我偏要摸……”
只是抓他的腹肌,她觉得还不够解气。
她手快速上移,又抓了好几下他的胸肌。
就……弹性十足,体验感好得要命,让她欲罢不能。
她觉得她在梦里,已经变成了嚣张、无法无天的女王,直接梗着脖子命令,“小狗,把你衣服脱了!”
陆景珩,“……”
隔着衣服摸贺朝鸣,她觉得不够痛快,竟还想让他脱衣服?
陆景珩俊脸黑了青,青了黑,咬牙切齿,好似下一秒就会化身恶兽,将活生生的人拆骨入腹。
姜梨丝毫没感觉到危险。
她只是觉得,她在梦里,都是主宰一切的女王了,怎么那只狗精,竟敢不听她的命令?
她手毫无分寸、毫无章法地下移,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抓了他一把,凶巴巴却毫无威慑力地命令,“你再不脱,信不信我给你脱?”
说着,她扯住他的上衣下摆不放手。
又因为太困,她使不出多少力气,翻了个身,直接跟八爪鱼一般趴在了他身上。
有他给她当垫子,她觉得怪舒服的。
她又往上爬了爬,两只手一起抱紧他,模糊不清嘟囔,“不摸了,困死了……”
“抱着就好……”
“抱着……小狗……”
又是小狗……
陆景珩再无法忍耐,他蓦地翻身,就就用精壮的身体与双臂将她囚困。
他的声音中,带着危险的冷,也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热,“姜梨,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想抱着谁?”
姜梨觉得毛绒狗精好傻。
她一个丈夫只爱男人、马上就要离婚的小怨妇、小孕妇,除了抱着床上的毛绒狗,还能抱着谁?
总不能是抱着陆景珩吧?
她脑袋又往他心口贴了贴,低低梦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