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正无意识地抽搐着。
这样看着,温之余缓步走向了最近的一具实验体身边。
白皙的指尖轻轻抚过它溃烂的脖颈,声音轻得如同一抹云烟:“你说……他为什么要养那只兔子呢?”
不知道他是在和谁说话,教徒低着头,不敢回答。
没有得到回答,温之余的指尖忽然用力。
坚硬的指甲深深陷入实验体的皮肉,暗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渗出。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温柔的笑意,可眼底却翻涌着某种近乎疯狂的阴郁。
“明明说过……只养我的。”
他松开手,接过教徒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的血迹。
然后缓慢的从袖中取出一把银制的小刀,刀锋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寒芒。
“继续吧。”他微笑着,刀尖轻轻点在实验体的胸口,“今晚要把心脏的部分完成呢。”
夜色里神冥教的地牢深处传来阵阵痛苦扭曲的嘶吼。
而温之余的唇角却始终挂着那抹温柔至极的笑意。
尖锐的刀尖在皮肤上滑动着,一块又一块的皮肉组织被他割下丢开,仿佛刚刚在水镜中那个撒娇耍赖的男人从未存在过。
他的教授有了新的宠物。
这可真是……让人不愉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