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中山装男人双脚点地,纵身一跃,人便消失在眼前。
我吐了口唾沫,实在不想让男人看不起,于是后退一段距离,然后助跑跃起,勉强能够到围墙的上沿。
翻墙落入院中,胸口明显有种撕裂般的疼痛,男人斜眼一瞥,“你有伤?”
我摆手道:“没事,周先生,柳茜茜的房间在哪?”
男人递给我一个眼神,然后在前面带路。
我是第一次进入柳家庄园,比我想象中大得多,少说也有几十亩。
十几分钟后,中山装男人指着对面一座两层小楼说:“那便是柳小姐被软禁的地方。我就不进去了。”话音落地,男人又消失在黑夜中。
房门是从外面上锁的,但此刻房间里面灯火通明,我猫着腰来到窗户外面,轻轻叩响,还没出声,里面立即传来柳茜茜警惕的声音:“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