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音乐。
我淡淡地瞥了余军一眼，随即关上门边走边说：“一个月以前，这家会所还是你余军的，但现在会所已经改姓了，心里一定很不痛快吧？”
坐在沙发上，我也点了一支烟。
余军脸上的表情没有明显的变化，嘴唇像脱水一样有一层硬壳，抽完最后一口烟，余军坐起来将烟头放进烟灰缸里面，声音沙哑地说道：“我的命运，就是从这个包厢发生改变的。”
听余军这么一说，我才忽然想起来，当初柳茜茜的朋友就是在这个包厢里被羞辱的。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余军又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柳茜茜的朋友，“现在打听这件事还有意义吗？”
余军忽然呵呵一笑，笑容充满苦涩，半晌后，余军才直勾勾地盯着我说：“那天从王家离开以后，王玉杰和王玉娇便疯狂地报复我，短短几天，我名下所有的产业都被他们霸占，现在的我已经一无所有，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满意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