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曼心情这才缓过来。
当吉祥物这事,那他可熟悉了。
从罗斯曼这里出去之后,陆时羡倒也没忘记曾经一起奋斗的三个老熟人。
纽黑文的秋意已深,克朗楼前金黄的银杏叶铺了厚厚一层。
耶鲁大学校园里,古老建筑的尖顶在灰蓝天空下显得格外肃穆。
但在分子细胞生物学系那间熟悉的公共休息室里,陆时羡正与他曾经的两名位博士生围坐在靠窗那张熟悉的橡木桌旁谈笑晏晏。
没有瑟琳的原因自然是她早就跟随丈夫去往徳国海德堡大学继续做研究了。
而梅林如今已是耶鲁分子细胞生物学系的助理教授,身着剪裁得体的职业装,步伐自信。
他近年在植物病原体三维结构领域连续发表了几篇颇有分量的论文,学术前景一片光明。
“陆教授。”首先说话的梅林语气里依然带着尊敬和恰到好处的主动:“您离开耶鲁之后,我这几年也时常关注到您的研究成果,您在‘繁缕’的系列研究依然令人惊叹。”
一旁的鲍勃则沉默许多。
他穿着略显陈旧的格子衫,身形比几年前胖了些,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据曼斯克所言,自陆时羡离开耶鲁后,他独立领导的小课题组始终未能取得突破性进展,在 terack 的轨道上已然落后,几乎在原地踏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