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体格健壮,性子也开朗,隔三差五就随船出海。这会儿……好像又不在镇上,出海去了,短时间内怕是回不来哟。”说起这个,珍珠婆婆就轻松多了,笑容重新出现在她那张慈祥微胖的脸上。
虞幸静静地听着,将所有信息记在心中。
血月之夜、集体吊死……是月亮这个天体影响到了什么,导致那一晚在瑞尔家中发生了不可挽回的诡异事件?
他再次向珍珠婆婆道谢:“非常感谢您告诉我这些,婆婆。这些信息对我很有帮助。”
离开面包房时,虞幸手中的杏仁卷似乎也失去了些许甜香,他目光投向玫瑰大道的方向,眼神变得深邃。
藏得这么深的答案,就在那栋白房子里。
而那位出海在外的儿子……在三十年前的血月之夜,他才一丁点大,虽说在红袍主教的帮助下失去了那晚的记忆,但他真的完全屏蔽了影响吗?
如今他选择成为常年漂泊海上的水手,是否……也是一种无意识的逃离?
虞幸咽下自己的早餐,向着瑞尔曾经的家走去。
……
玫瑰大道尽头,与其他维护良好的房屋相比,那栋白色的两层小楼显得格外沉寂落寞。
白色的涂料已然有些发黄剥落,露出底下暗淡的砖石。黑色的木质窗框油漆开裂,二楼一扇窗户的玻璃甚至有一道不易察觉的裂纹。
一个小小的前花园早已荒芜,只剩下几丛枯黄的杂草和一棵歪扭的老玫瑰枝干,顽强地证明着这里曾有过生机,透着一股被时光遗忘的疲惫,但仍能看出它曾经属于一个体面的、不算富裕却也绝不贫困的家庭。
虞幸站在黑色的院门前,目光平静地扫过这栋房子。
直到亲自站在这里,有目标的去感知,虞幸才发觉房子内部的情况恐怕比他想象得要糟糕。
太安静了。
不仅仅是声音上的安静,更是一种……生命气息上的死寂。
他的感知蔓延进房子里,只觉得里面并没有活人的气息。
奇怪。
珍珠婆婆说,瑞尔的妻子一直带着儿子住在这里啊?难道就这么巧,就在推演者到来的这个时间段里,那位精神年迈的女士已经在家中死亡,只是无人发现?
虞幸向周围看了眼,尽管是白天,这里也鲜少有人经过,大家看起来都不在意这栋白房子的主人近况如何。
算了,进去看看先。
他推开并未上锁的院门,发出“吱呀”的轻响,走上通往门廊的短短石阶,按响了门铃。
老式的机械铃铛在屋内某处响起,声音空洞而遥远。
等待了十几秒,没有任何脚步声传来。
就在虞幸准备再次按响门铃时——
“咔哒。”
那扇厚重的、带着黄铜把手的黑色木门,竟然自己缓缓向内打开了。
门内是一片浓郁的、几乎化不开的黑暗。
明明外面是阳光明媚的上午,屋内的光线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吞噬了,只有门缝透入的一缕微光,照亮了门口一小片积满灰尘的木地板。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从门内飘出——混合了灰尘、霉味、某种草药的淡淡残留,以及一种更诡异的、如同金属锈蚀又混合着陈旧羊皮纸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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