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看上瓦匠的。
而瓦匠呢,因为坐在自己面前的毕竟是刘寡妇,纵使她身上不喷香水,那怕和自己女人一样的不爱干净,似乎也喜欢。不然的话,此时躺在竹床上的他,为何了无睡意呢?
柳树上的蝉鸣阵阵,瓦匠看了看周围,觉得没人,便摸了摸刘寡妇的小手,而刘寡妇对此并不拒绝,当时主动配合,一时之间便把事情做成了。
幸好没有人看到,不然的话,恐怕就太不好看了,毕竟有伤风化不是?
……
可能是瓦匠得罪了神灵了吧,毕竟这样的事情都做出来了,一时之间荒村雷雨阵阵,暴雨如注,小河旋即涨了水,汹涌澎湃,不住地拍打着沿岸的石头与树根,碎花四溅,倒也不错,似花朵绽放。
瓦匠还以为不过只是如往常那样涨水呢,不过是略微涨一涨就算了,之后照样会缩回去,对自己的生活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可是不成,瓦匠错了,今年的河水与往年不一样了,不仅冲走了瓦匠的那张竹床,并且连那株柳树也一并淹没了。
那张老竹床陪伴了瓦匠多少个年头了呢,连瓦匠本人也记不得了,似乎是好久好久了吧,此时一旦失去,这还真的是有些叫人心里难受,这不,瓦匠一连好几日不吃饭呢。
瓦匠是当真舍不得那张竹床啊,却为时已晚,已然是被洪水冲走,再也找寻不到,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是就此算了不放在心上了吧。
洪水不仅带走了瓦匠那张心爱的竹床,使之以后呀,可能再也不会在下午时分,天气炎热之时,悠闲地躺在那张竹床上了啊。
对此,瓦匠虽然是懊恼不已,却也无奈,只好是算了。
却在这天夜里,人们争相传说,说是那株柳树上有个死人,在洪水退去了不久之后。初时听到这样的话,瓦匠心里很是难受,或许是自己真的得罪了菩萨,做出了伤天败俗之事,不然的话,为何会有这样的报应呢?
更为离奇的事情是,那具死尸几天之后,悄悄地不见了,至于到底是如何不见的,这还真的说不清楚,没法知道,在此也就不便造次了。
瓦匠得知这样的消息后,心里倒也高兴,终于是不见了啊,不然的话,这天天挂在树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味道,当真是太难闻了啊。在当天夜里,瓦匠甚至还悄悄地来到了那株柳树下面,烧化了些纸钱,算是图个心安吧。
可是不久之后呢,瓦匠拉开了屋门出去上厕所之时,听闻到柳树上传来阵阵恐怖的哭泣之声。
当初听闻到这样的女人的哭泣之声后,瓦匠甚至还感到高兴,因为自己的耳朵一直就不太好,有些聋,与人说话,人家说得轻了些,根本就闻不到。
可是此时为何就能听到这种女人的哭泣声了呢?
“难道我的耳朵好了?”瓦匠如此想着。
为了庆祝,瓦匠独自坐在那株柳树下,听了好久这样的女人的哭泣,此时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的耳朵终于是好了吗?以后呀,甚至都可以正常看电视,甚至听歌曲了啊。
如此独自一人坐在那株柳树下听了好一阵子那种女人的哭泣,瓦匠心里头相当之高兴,一时都有些不舍得离去,可是这时不知为何,浑身上下感到相当寒冷,可是为什么呢,这时不还正是盛夏时节吗?
在这种寒冷中,瓦匠听闻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了,歇斯底里似的,有如在向瓦匠索命,吓得瓦匠根本就不敢再呆在那柳树下了,直接拉开了屋门,往着自己的屋子里而去了。
“你慌什么?!”瓦匠的女人见瓦匠如此失态,便严厉地问道。
“你说什么?”瓦匠此时又听不到了,不知自己的女人到底在讲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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