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伯的耳畔。
“好吧。”花伯无奈地答应下来了。
……
二佬一觉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并非是躺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而是睡在一个帐篷里,是那种开放式的,里面还挂着蚊帐,凉风习习,独自躺在此处,当真相当舒服,一时都有些舍不得离去了。
之前阴云满天的天气,此时不再,满天星斗,凉风拂过人的脸庞,颇为惬意,而心绪之不好,人世间的种种痛苦,亦纷纷散去,不知消失于何处了。
旁边的一株桃树,本来早已过了花期,是不能再开花了的,却在巫师的加持之下,纵使是仲夏之时,那粉红的花朵不可思议地绽放开来,映着苍凉的月色,很是好看,加上香味飘散开来,醺在人的脸上,颇有种人面桃花相映红之趣。
不知何处,仙女正弹着吉他,美妙绝伦,独自躺在帐篷里,吹着习习凉风聆听之下,二佬心情大好,本来打算离去的念头不复存在,选择继续躺在那儿,非要往着荒村而去,无论如何要与少女在小河边闲话一阵子,甚至深情地拥抱在一起。
睡到天明时分,二佬再度睁开眼睛看去,发现呀,身边哪有什么帐篷、蚊帐之类的物事,不过仍旧还是躺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嘛,幸好不曾下雨,否则的话,非淋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不可。
弹吉他的仙女也看不到了,身边的那株开花的桃树,这时也颇为憔悴,根本就看不到树上的花儿了嘛。一时之间使得二佬都不想呆在这里了,得回去,回到古镇去,因为觉得事情过于诡异,再这么下去,不知还会碰到什么可怕的物事呢。
正这么想着之时,大雨哗哗而落,躲在一株大树下的二佬,一时之间寸步难行,唯有蜷缩于干燥之处,等雨住了再说吧。
如此想着之时,看到花伯催促着几个有力的汉子抬着轿子出现在二佬的视野了,那是一顶红色的轿子,只是不知为何要往这种荒凉恐怖之地抬来。
“下大雨了,快快上去躲雨。”花伯不住地催促着二佬。
“可是我人这么大,你们抬得动吗?”二佬如此问道。
“抬得动,快上去啊。”花伯在大雨声中慌乱地说着。
“好吧。”二佬只好是钻进了那顶轿子里了。
花伯赶起轿子,往着荒村而去。此时之大雨,显然相当可怕,使得那些抬轿子的汉子都有些不肯干了,觉得凭什么要自己抬这人呢,难道他自己脚断了么?
可是拿了人家的钱,此时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好是硬着头皮往前不断地抬去罢了,能找到这份差事,对他们这些乡下人来说,已然是相当不错了。
……
少女在这种下雨的天气里,无处可去,唯有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迎候着二佬的到来,本来不太愿意与之来往,可是既然是神的意思,再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雨雾迷朦之中,渐渐地,少女看到一顶红色的轿子出现了,那几个大汉抬得气喘吁吁,脸色相当难看,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抬这坐在轿子里唱着歌的人。那歌声相当不雅,听得花伯都不敢往下听去了,只好是在自己的耳朵里塞了一块泥巴,总算是听不到了那种不堪的歌声了。
把轿子抬进了花伯的屋子之后,二佬从轿子里跳了下来,而后与少女深情拥抱在一起,相互之间,诉说着阔别之情,倾诉着相思之苦。
可是少女对于二佬,因为他之皮肤相当的黑,一时之间尚且有些被吓着了,这样的存在,就如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面对那耀武扬威的螃蟹似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少女甚至打算逃去,可是在花伯的断喝之下,那种逃跑的念头旋即消失不见,只好是乖乖就范,不敢再说什么了。
到了夜色苍茫之时,大雨总算打住,月轮悬挂在天际,少女拉住了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