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电话挂断的瞬间,谢筹察觉到怀里的动静,虞晚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纤长的手指正搭在他的手腕上,阳光透过她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密的阴影。
“吵醒你了?”他低头,唇瓣擦过她逛街的额头。
虞晚没有回答,指尖轻轻按在他的脉搏处,那跳动沉稳有力,再不像初见时那样虚弱紊乱,她的唇角不自觉扬起,这半年来每日用灵力为他温养经脉的辛苦,在这一刻都值得了。
谢筹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想起什么,伸手拉开床头柜,丝绒盒子里的玉镯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内壁的梵文咒语日若隐若现。
“诊金。”他执起她的手腕,玉镯顺势滑入,冰凉的玉石很快染上她的体温。
虞晚轻笑,指尖点在他的心口,“这个位置,以前有团黑气。”现在那里只剩下健康的光泽。
谢筹捉住她作乱的手指,突然翻身将她困在身下,晨光中,她锁骨处的红痕格外醒目,像雪地里绽放的梅花。
虞晚抬手抚上他的脸,从锋利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现在……”她的指尖停在他的唇上,“至少不会早亡了。”
衣帽间的落地镜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梳妆台上,一本命理书被晨风吹动,最新一页的朱砂批注鲜艳夺目,“红鸾星动,福寿绵长”。
医院走廊的灯光冷白,消毒水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谢筹站在窗前,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光影,虞晚坐在长椅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节奏舒缓。
陈医生推了推眼镜,难以置信的盯着手中的体检报告,手指微微发抖,
“这……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目光反复在几项关键数据上流连。
谢筹的血液指标、心肺功能、甚至神经系统的活性,全都呈现出惊人的好转趋势,那些曾经被判定为束手无策的机能,如今竟在缓慢修复,彷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重塑他的生命。
“谢总,您的身体……”陈医生激动的抬头,却在接触到谢筹的眼神后瞬间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