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呢，和霍淼倒是过的好极了。
“你成熟了许多，也变成一个可靠的男人了呢。”
白媚笑着打断了沉默，温柔的目光让顾楚陵心中一颤，酸涩又愤怒。
他死死咬住嘴唇，眼眶开始发红。
“这算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
“对不起，当初是我的错，我不该说那些过分的话。”
白媚从包中拿出纸巾，向他递出，明白他仍然在意那件事。
“我不要你现在的假惺惺！”
顾楚陵忍住酸涩，来之前是想质问她，却没想到现在这么狼狈。
“抱歉……”
白媚只能道歉，递出纸巾的手没有收回。
犹豫了半晌，顾楚陵还是接过了纸巾，见状，白媚笑了笑。
她站在旁边，就这样看着他，静静地等他整理好情绪。
“当初，你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时至今日，想起那些伤人的话，顾楚陵仍然感到难过。
白媚默然，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些话，时间没有冲淡他的记忆吗？
“对不起，这是我的问题，那时候的你很好，只是遇到了不好的我。”
白媚表情很真诚，继续说出口的话让顾楚陵一愣。
“对你说那些话，是因为你太单纯了，太相信我了。”
“所以我做了你单纯世界里的第一个恶人，让你知道网络世界的人并不可信。”
“对骗子不值得付出真心。”
“……”
“就因为这种理由？！”
顾楚陵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对，我想让你对陌生人抱有警惕，而不是轻易相信，我以为你会忘记我，但会记得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但是现在我才知道，你并没有放下，对不起。”
其实这些话都是谎言，她当时只是不耐烦而抱有恶意罢了。
看着面露歉意的女人，顾楚陵有些恍然，他呆滞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如果那时候我想法不那么自卑，也许我会跟着你去留学。”
“真的很抱歉，阿陵。”
顾楚陵心头一颤，委屈、不甘、愤怒的情绪五味杂陈，他哑声问道：
“所以，那时候你选择了霍淼，对吗？”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的双拳骤然握紧，瞳孔漆黑深邃，像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你觉得，霍淼比我更好是么？！”
他更加不明白了，他自认为那时候对白媚挺好的，家世和容貌也不比霍淼差，对她也是真心实意地喜欢。
白媚摇头，回道：
“不是的，其实和你好不好无关。”
“那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