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他始终弄不明白她为何非要骑马找马?
以及那荒谬又粗俗的隐喻。
他越发无法说服自己。田岁禾明白过来兔子是寻到了种萝卜的地方,但这里的萝卜竟没长出来。
怀着怜悯以及少许的松快,她问他:“是不行么?”
*
林嬷嬷在外面等得焦心。
屋里头半点该有的动静都没有,她怕大公子不高兴便不敢进去瞧一瞧,只能贴在窗口听响。
整整两刻钟,起初她什么都没听到,过了半盏茶,娘子惊颤地叫了声,又羞又恼地说:“我来吧……”
看来没寻到诀窍。
林嬷嬷憋着呼吸再细听,后来又听到娘子说:“是不行么?那好吧……你回去等通知吧。”
再然后屋门一下推开了,林嬷嬷忙站直了,装作一个木头人。
是大公子出来了。
他衣袍整齐,那股子无情无欲的清冷劲儿非但没散,还更冷冽了。
檐下灯笼映着那张冷峻的脸。
好像不大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