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从出手那一刻开始,方向和作用力就可不增加了。要么中,要么被斩回。
“下一刀,你就会看到自己的脑浆。”收刀入鞘势,武熊咬牙切齿道。
哒哒哒,马蹄如雷,张从徽拨马奔回。
“驾!”武熊目眦尽裂,疯狂夹马。
带刀势、拔刀势、出刀势、错身相遇、发动招式——你我相见势!
“当!”一声巨响。眼花缭乱之间,两人头抵头,刀砍刀,两刀叉斜而交互相走刃,火花直冒。
“呀——!”武熊呲牙大叫,向内推力,试图将其落马。
无果。
擦肩而过,两人同时收刀。再次拨转马头,隔空瞪着对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妈的!”张从徽破口大骂,狞笑道:“就这么着吧,都是一个师傅教的,破不了招啊。”
“杀!”武熊拍马。
错身相遇,两人如出一辙,发动招式——你我拔刀势!
“当!”
发动格挡!
哒哒哒,两人喘着粗气,收刀入鞘,驱马兜起圈。
“那就来比比这个!”武熊正待回身说些什么,却在这时,一枝冷箭从他耳边飞过,也不知是哪方射的。
“斗将你他娘的玩阴的是吧!”
“不讲武德!”
“儿郎们,鼓噪起来!”
两方军士纷纷大骂,抄弓对射。
“援我!”乱箭中,武熊接过一杆马槊,直扑张从徽。
“老子砍死你!”张从徽甩着大斧嗷嗷迎来。而在他们身后,密密麻麻的骑卒大喝着翻下马,摘下马鞍旁的盾牌,互相骂着要结阵。有人策马绕开,马槊前指形成一个锥形阵。刀弓长矛,都呛啷出鞘,呼喊踏蹄之声,响彻狂风之间。
“梆!”一声闷响,武二郎出手如电,已经借着长手优势,一杆子抽在张从徽天灵盖上。这一下势大力沉,没戴安全帽的,当场就要被打死。张从徽顿时眼冒金星!两马这个时候已经错身,张从徽一斧砍向武熊胸膛。
纷乱中,武熊哪里有空间躲得开?甩了马槊双掌一夹,两个爪子就一前一后,逮住了斧把子:“杂种!你猜俺为甚先锋!”
吼声如雷,就反滚腕子!
那斧头居然就这样,被他生生扳竖起,擦着他下巴和鼻子,以一段曲线,回砸张从徽头顶。
“这是人哪?!”张从徽大骂弃斧,拨马闪过这一击。看准武熊重心来不及稳,一拳打在武熊脖子上,将其掀下马。
庞大的身躯轰然落地,溅起烟尘。
“死来!”张从徽找过一杆枪,高提下刺。
武熊几个打滚险之又险的逃过了张从徽的三连刺。趁着距离被拉开,两只爪子锁住张从徽马头,往下一拉!就“砰”一声,一头撞上去。
马儿七荤八素,人立而起。
武熊快速翻起来,又用半边身躯撞去。
“掣!”意识到继续缠斗下去讨不到好,张从徽直接掉头:“撤!”
随即,一行人脱身风尘。
“不追了。”武熊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