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安稳地过日子。”
这些女孩大多出身贫寒,从小在桃源县周边乡镇长大,別说一箱子白银,恐怕长这么大连成色这么好的银锭都没见过。
可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去拿银锭,她们心中只有仇恨,这股恨像熊熊烈火,足以將她们的余生全部燃尽,她们要杀人,要杀更多的土匪,来平息心中的怒火。
就连楚肖、楚澜两姐妹都没去拿银子,楚肖仰著头,问道:“恩人,若是我们回家看过父亲,能不能也加入鬼煞楼”
林奕微微皱眉,不解地问:“既然你们还有家,为什么不选择跟父亲一起生活”
姐姐楚澜深吸一口气,眼眶泛红,缓缓开口道:“就算我们活著回到村里,村民们知道了我们的遭遇,不仅不会同情我们,还会处处嫌弃我们,我们已经没脸再回去了。”
楚澜继续说道,
“我想带著我们的父亲一起加入鬼煞楼,杀尽这天下的土匪。”
苏瑶在一旁听著,不禁感嘆,这帮女孩真是太可怜了,哪怕活著走出匪巢,这世间竟也没有她们的容身之地。
林奕点点头,微笑著说:“可以,不过我们鬼煞楼只收武者,若你父亲不是武者,只能在桃源县骨气楼打杂。”
林奕之所以这么说,是断定了他们的父亲不是武者。
若她父亲是武者,不可能只拿出 200两银子来悬赏。
妹妹楚肖一听,眼睛笑成了月牙,兴奋地说:“太好了,我父亲做饭可好吃了,村里谁家办白事,都是我父亲掌勺,到时候等我父亲来了,大伙的饭都包在他身上!”
突然后面一个女孩喊道:“那不就是请大伙吃席吗”
这话一出,眾人先是一愣,隨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原本沉闷压抑的氛围瞬间轻鬆了起来,女孩们也开始小声聊起天来。
林奕见气氛缓和,转头对萧安说:“萧老,隨我去地牢深处开锁。”
楚澜连忙上前,神色担忧地提醒道:“恩人,铁门后面是个疯女人,不管谁打开门,她都会用异火攻击,而且她还是一位中阶武者,就连周钱都拿她没办法。”
楚澜喘了口气继续说道,
“她已经在里面关了一周,滴水未进,可她的火焰丝毫不见减弱,您一定要多加小心。”
林奕点点头,示意眾人不要跟来,他顺手拿了件林小柔的衣服,就和萧安来到门前。
萧安俯下身子,仔细查看锁眼,隨后,他的手指出现一条黑影,像一条灵动的小蛇,钻进锁眼里。
过了不久,黑影逐渐凝实,萧安手腕猛地一转,只听“咔嚓”一声,铁门开了一条缝隙。
林奕深吸一口气,拉开大门,还没等迈入,只见一团红得发紫的火焰,裹挟著滚滚热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速度极快,带起一阵呼呼风声。
林奕反应极快,一个闪身躲过,动作行云流水。
隨后,他稳步迈入门中,只见一个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右手被冰冷的镣銬紧紧锁住,镣銬的边缘已嵌入皮肉,白皙的胳膊上,血痕蜿蜒交错,看著触目惊心。
她身著的綾罗绸缎早已破败不堪,布条隨意地耷拉著,却依旧难掩那凹凸有致的身形。
一头如瀑的长髮肆意披散,凌乱中又透著几分別样的悽美。
当林奕的目光触及她的面庞时,呼吸都为之一滯。
那是一张堪称绝世的容顏,轮廓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可本该灵动的双眼却空洞无神,没有一丝光亮,仿若被抽走了灵魂,就那么直勾勾地紧盯著林奕,目光中满是警惕与防备。
还没等林奕开口,只见又是一团火焰朝林奕袭来,林奕迅速发动功法《雷闪》,周身电光闪烁,一把抓住此人骨瘦如柴的左手,温柔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你现在安全了。”
女人像是没听见他的话,浑身迸发出更加炙热的异火,口中喊道:“红莲业火!”
火焰瞬间暴涨,温度急剧升高,整个地牢都被映得通红。
林奕赶紧发动能量罩,將自己护在其中,同时调动紫霄神雷护住自己,只是他的手並没有鬆开,而是紧紧地抓著此女。
女人发现这个男人没有伤害她,只是抓著她的手,空洞的双眼突然一亮,像是黑暗中照进了一丝光,隨后竟直接晕倒了。
林奕让萧安將女孩右手上的锁链打开,小心翼翼地抱著女孩,阔步走出地牢。
地牢外,大厅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落在女孩脸上。
这一瞬,林奕看清了她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涩。
女孩身形枯槁,瘦得几乎只剩皮包骨头,每一寸突出的骨骼都清晰可见,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
她的脸颊深陷,整个人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隨时都会熄灭。
可即便被这般苦难磋磨,那藏在憔悴之下的五官,依旧透著与生俱来的精致,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