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皇神逆,这凶兽一族,居然还有兽皇吗,这气息,到底是何等实力,洪荒大地当中,能有强者可以与其抗衡吗!”
“太恐怖了,即使隔著一方天地,这恐怖的威压也足以使得吾喘不过气来,如此存在,非人力可以抗衡!”
“洪荒世界,莫非要完了!”
隨著神逆的降临,无数惶惶之声於洪荒中不断响起,就连无数先天神圣,在如今也开始颤慄不安,心生退意。
那须弥魔域当中,一向桀驁暴躁,追求以杀证道的罗睺,此刻望著逞威中央间的兽皇神逆,表情也骤然凝重,眸光当中闪过几分忌惮。
他没有说话,但是从表情上来看,便足以见得其对神逆的重视。
换做旁人,哪怕是老对手鸿钧,罗睺也从未这般严肃,多是开口喝骂或是冷笑嘲讽。
从不曾这般沉默低压,煞气隱而不发。
那九位魔尊,看著一向高傲的罗睺露出如此神色,也是个个表情肃然,心中凛然,彼此交换著眼神。
另一边。
玉京山上。
鸿钧盘坐在蒲团之上,身下是无数听道的生灵。
那中央天地的如此异象,自然也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无数生灵关注的同时,他也將目光投向那片动盪的天地,眉宇间亦透出一丝凝重。
“兽皇神逆,果然如此,造化玉碟的推演没错,凶兽一族果然还有动作,不过这神逆的实力,到底几何,看样子似能隨意吞噬天地,不简单啊。”
“如此实力,对现在的吾而言,不一定是对手,也不知和当初那位能够反噬吾身的强者相比,孰强孰弱。”
鸿钧心中肃然,暗自思忖著。
.......
四方天地。
朝拜过神逆过后,那无数凶兽也在四位王者的带领下,纷纷守在了与中央天地的交界处。
密密麻麻的兽群匯聚在一起,恐怖的气息笼罩四方,没人敢靠近。
不过此时的他们,还做不到跨越界域,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將他们拦在了各自的天地当中。
这是洪荒天地所设下的屏障,对於其他生灵来说可以畅通无阻,但是对於凶兽一族来说却是难以逾越的天堑。
毕竟凶兽太过於强大,数量繁多,若是分放在洪荒各处,或许还可以將破坏限制在合理的范围之內。
若是一开始便让他们聚集在一起,恐怕现在的洪荒天地早就已经毁灭了,都不用等到兽皇神逆出世。
当然,如今神逆降世洪荒,他们距离跨越天堑的日子似乎已不远。
只需等待时机,一旦天地意志的压制稍有鬆动,凶兽一族便能借神逆之威,突破屏障,届时洪荒將面临前所未有的浩劫。
此时四位兽王带领凶兽守在交界处,就已然是做好了隨时突破屏障的准备。
而在他们的身旁,为神逆出世准备的兽皇之礼,都已然备妥,只待突破屏障,便可第一时间送到神逆的手中。
饕餮准备的是一口血红色的杀剑,此乃饕鬄以整个西方森罗开天煞气所炼製,剑身蕴含无尽杀意,挥动间可撕裂虚空,当属至高无上的杀伐煞器;
混沌准备的是一方宝座,为无数洪荒生灵的骨血元神熔铸而成,座上冤魂无数,散发著幽冥之息,坐镇其上便可操控生死;
穷奇则是准备了一套森罗披掛,乃是他四处搜罗魔神破碎的伴生之物,引无量煞气,加以无数凶兽捨身炼化,从而铸造而出,披掛之上魔纹密布,气息凶戾,穿戴者可增幅数倍战力,万法不侵;
四尊王者,唯有檮杌准备的葬天棺被皇天盗走,至今仍未找到。
自上次將剩余的八尊凶兽战將炼化之后,檮杌也不止一次出征,搜寻葬天棺的下落,但每次都无功而返。
在这个过程当中,他甚至还面临过祖龙带领的各族联军围攻,若不是修为达到了大罗五重,恐怕还难以全身而退。
这也让檮杌此时更加心急如焚,惶恐不安。
隔著重重天地,他都能看到其他三位兽王那得意的神情,心中愈发焦灼。
哪怕是如今守在天地交界处,他亦是心神不寧,心中开始不断思考著应对之策。
若不能寻回葬天棺,神逆出世的神格也將不全,届时必然大怒,这后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在庞大的压力之下,檮杌的双眸开始迸发出血色,逐渐陷入癲狂。
“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既然葬天棺找不回,那即便是覆灭整个东方天地,也要重新炼製出一个新的凶煞至宝!”
檮杌眼中血芒大盛,毅然转身。
既然交界处还没有打开,那他便还有时间。
补救就在此时,纵使倾尽一切,哪怕是让整个东方的凶兽全部绝灭,檮杌也在所不辞。
无数的凶兽在檮杌的號召之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