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好不容易爬到坝顶,瞅着马路上车来车往,也看见过往的行人了,可他自己却撑不住了,腿一软就栽到了马路牙子上,手里的枪“当啷”掉在一边,胸口流的血在地上积了一大摊。
路过的出租车司机和行人一看这架势,都吓懵了,有人指着他喊:“哎?这人咋了?手里还拿着枪呢!地上全是血!”
立马就有人掏出手机:“快打120!再打110!这事儿太大了!”
没一会儿,警察和救护车就都赶来了。
医生扒开韩海军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摇了摇头——早没气了,人已经凉透了,彻底嘎了。
这事儿说到底,就是应了那句老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韩海军想靠抓赵三捞钱翻身,曹斌想替弟弟要赔偿,俩人都抱着心思,最后落了个同归于尽的下场,也算是自食恶果。
今儿个这故事咱从哪儿唠起呢?就唠唠贤哥刚从里头出来没多长时间,咋干的金海滩夜总会,还有他跟孙华和好之前,俩人到底因为啥闹得不可开交的事儿。
九十年代初期,贤哥当时开了家小饭店。咱长春道上的都知道,贤哥这人仁义,还特好交朋结友,搁道上是出了名的仗义。
可你琢磨琢磨,就他这性子开饭店,能长远吗?估计不少兄弟得纳闷:“贤哥这么敞亮,来捧场的兄弟不得乌泱乌泱的?饭店指定火得一塌糊涂啊!”
这话要是搁别人身上,来这么多人吃饭,那钱不得挣海了去?可到了贤哥这儿,来的人越多,他赔得越惨。
为啥呢?来的不是哥们儿就是朋友,里头不少都是刚从里头出来的,这帮社会上的流氓子,那时候兜里比脸都干净,可一个个还净是馋嘴猫,就想出来搓一顿喝点小酒。
一到贤哥这饭店,不是赊账就是挂账,有的时候贤哥干脆大手一挥:“拉倒拉倒,这顿算我的,啥时候有闲钱啥时候再说,没有也不打紧!”
你说说,就这么干,饭店能有好?能开得长远才怪!所以那时候贤哥这饭店,干得那叫一个稀碎,压根就没挣着钱。
咱可不是埋汰贤哥没做生意的脑子,实在是他这人就不是干这买卖的料,心太软,瞅着谁手头紧、有难处,他就浑身不得劲儿,哪能狠下心要钱呢?就这性子,买卖能撑住才怪。
旁边的朋友、道上的哥们儿都劝他:“贤子,你刚从里头出来,自个儿的事儿还没捋明白呢,哪能这么瞎折腾?这饭店再这么干下去,家底都得赔光!”
可贤哥每次都摆摆手:“别扯这些,都是兄弟,计较那俩钱干啥!”
到最后,那饭店实在撑不下去了,贤哥也只能认栽,把店给关了。
饭店黄了之后没多长时间,贤哥就跟二道的老歪干了一场硬仗,那仗打得叫一个惊天动地,整个长春市道上的就没有不知道的,直接轰动了长春江湖。
贤哥也因为这事儿,身上受了重伤,还惹上了官司,没招儿了只能在外头躲着,整整一年都销声匿迹。
直到九三年,贤哥在不少金主和道上哥们儿的帮衬下,总算盘下了一家洗浴中心,起名叫南海洗浴。
打这儿起,贤哥才算有了稳定的收入,日子也渐渐缓过劲儿来了。
这一年里头,贤哥借着这些关系,认识了不少长春本地的大老板,其中有一位,就是后来成了他靠山之一的王啸天。
这俩人刚一见面就投缘,跟老相识似的。贤哥办事讲究,为人又仗义,这性子特别对王啸天的脾气,王啸天打心眼里欣赏他,俩人后来直接以兄弟相称,关系很铁。
王啸天那可不是一般人,买卖做得老大了,经常在国内国外两头跑,尤其在北京,那关系网、渠道和人脉,简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