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二道街以前混社会的,现在不咋混了,开了个洗浴。”刘广田说。
“混社会的咋了?混社会的就能随便打人?”韩海军冷笑一声,“姐夫,首先我跟你说,打人没有白打的!再者说,你也是有点虎,这么大的事儿,你咋不跟我吱声呢?不跟家里人说,自己扛着干啥?”
他顿了顿,又问,“对了,那地方要是我租,你一年算我多少钱?”
刘广田一听,赶紧说:“老弟,你要是租,姐夫一年给你6万,咱就按成本价交就行!”
“行,姐夫,你先告诉我那地方在哪儿,一会儿吃完饭我过去溜达溜达,看看具体啥情况。”韩海军拍了拍桌子,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俩人边吃边喝,韩海军也没闲着,一直问着洗浴的细节。
等吃完饭,韩海军也没耽误,开着他的奔驰就直奔那洗浴而去。
等他到了劳动公园南门斜对面,也就是河村二条路口的时候,一眼就瞅见了那栋三层楼——旁边用彩钢搭了不少扩建的地方,还租给了一些小发廊,虽说看着乱,但地段是真不错,人流量也大。
“我操,这地方确实行啊!”
韩海军心里嘀咕着,在周围转了一圈,把情况摸得差不多了,才转身开车回去。
韩海军一回到刘广田家,就直奔主题:“姐夫,你听我的,那彭刚给你多少钱都别租给他了!”
刘广田一愣,赶紧问:“老弟,你这啥意思?”
“啥意思?这地方我瞅着了,相当不错!”韩海军拍着大腿说,“在这儿干点啥,一年不得整个百八十万?我一年给厂里扔5万,剩下的再给你和我姐拿个十万八万的,这地方咱自己家占了多好,比租给外人强多了!”
“你要自己干?”刘广田眼睛一亮。
“那可不!”韩海军满不在乎地说,“我干啥不行?开夜总会、办酒店,再不济整个洗浴带午餐,这么大个房子,咋干咋有理!你就听我的,保准没错!”
刘广田还是有点犹豫:“可那彭刚……他不一定能同意啊,租金都放我桌子上了。”
“他同意不同意的,说了不算!”韩海军冷笑一声,“对付彭刚这种驴马烂子,我有的是办法!”
说完,他扯着嗓子喊:“老栾!”
话音刚落,一个精瘦的小子就跑了过来,点头哈腰地问:“军哥,咋的了?”
这老栾叫栾胜吉,是韩海军身边最得力的兄弟。
韩海军扔给他一部手机:“给我打电话,把丰满那边的兄弟都叫过来,让他们赶紧来长春,有事儿办!”
栾胜吉不敢耽搁,拿起电话就打给了吉林丰满的同伙——刘平、孙学阳这帮人。
电话一接通,他就喊:“刘明!孙学阳!你们是不是在丰满打麻将呢?别玩了,赶紧把兄弟们划拉划拉,来长春一趟,军哥有事儿安排!”
“行,军哥发话了,我们马上走!”
电话那头的刘平一口答应,挂了电话就开始招呼人。没一会儿,二十来号人就凑齐了,一个个揣着大砍子、卡簧,把家伙事儿往出租车后备箱里一塞,浩浩荡荡从吉林往长春赶。
等这帮人到了长春,立马给韩海军打了电话:“军哥,我们到了,你在哪儿呢?”
韩海军问清他们的位置,回道:“你们打听打听二道的劳动公园,到南门这边来,我在这儿等你们。”
挂了电话,韩海军跟栾胜吉说:“走,咱下去接他们。”
一旁的刘广田看着这阵仗,心里直发毛——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