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想著,那张榻大成那样,估摸著睡十几个人,都不觉得挤的慌。
陛下既然说,晚上要在这里热闹热闹,反正床榻这么大,要不也带她一个唄
故而史湘云並未跟著贾探春等人离去,而是一脸的跃跃欲试之色,轻移莲步,来至李崇身前。
史湘云不明所以,但年纪比她小,却比她还要早熟一些的薛宝琴,却已然猜出了个八九分。
薛宝琴见史湘云走到李崇身前站定,一脸的跃跃欲试,又有些欲言又止。
薛宝琴便知道,这是要坏事啊!
故而不等史湘云开口,早已经羞红了脸颊的薛宝琴,便三两步抢上前来,一把拽住了史湘云的衣袖,一个劲儿的往外面拉。
史湘云一愣,不由得嗔怒道。
“琴儿,你做什么”
薛宝琴这会儿,简直是尷尬的要死,她面色红,又羞又臊的说道。
“傻子,別说了,快走吧!”
殿內的李崇,贾元春,薛宝釵见状,纷纷面色古怪,彼此相视一眼,便捂著嘴笑了起来。
一时间,殿內便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唯独林黛玉,不明白薛宝琴,为何非要拉著史湘云离去
林黛玉更不明白的是,她的皇帝哥哥,元春姐姐,宝釵姐姐,为何会纷纷发笑
而且还笑的那般古怪,那么暖昧
只是等再过一会儿,林黛玉便会明白,她是有多么的傻,多么的天真了。
一夜无话,等到了第二日,寢殿之內,正对著床榻的那么多镜子,到底是个什么用法。
不仅仅是贾元春和薛宝釵知道了,就连刚刚侍寢没多少日子,在侍寢之时还稍显生疏青涩,並有些力不从心的林黛玉也知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崇藉口林黛玉有倒床的习惯,换个地方安歇便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执意让林黛玉住在贾元春的主殿。
同他和贾元春一起,歇在那张无比巨大,又无比精巧的榻上。
在林黛玉侍寢之时,李崇也顺便在床榻两厢的镜子里,近距离的欣赏著林黛玉那不同角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
只能说一句,狗皇帝就是会享受。
林黛玉的身子,本来就娇弱不堪,一连五日,夜夜笙歌,林黛玉真的有点消受不了了。
这一日,任凭李崇说的天乱坠,林黛玉说什么也不在贾元春的主殿里住了,说什么也要回她的瀟湘馆去。
哪怕是深闺寂寞,哪怕是夜夜无眠,林黛玉也认了。
没法子,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李崇,嘆了口气,只好送林黛玉回瀟湘馆。
当夜,自从入住大观园以来,林黛玉终於睡了一个好觉,再也不担心,睡著睡著,就会有人来折腾她了。
一连歇了两三日,林黛玉的精神头,这才慢慢缓了过来。
这一日清晨,林黛玉起床之后,整个人都懒懒的,坐在梳妆镜前不住的出神。
她原来只要换个地方睡觉,是肯定要倒床,必然要失眠的。
可是这瀟湘馆,她也是第一次歇在这里,为何这几日睡得那般的好,为何没有失眠呢
难道说,她爱极了这座瀟湘馆,就连倒床的毛病,在这里也都不存在了吗
还是说,前几日歇在主殿之时,她的皇帝哥哥索求无度,她是真的累著了吗
对此,林黛玉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再去想。
一番梳洗打扮,用过早膳之后,林黛玉便带著紫鹃去大观园四处游玩。
毕竟这几日,她在贾元春的主殿里,一整天连下榻,出门游玩的工夫都没有。
等她回到瀟湘馆之后,又一连歇了两三日,
今儿好不容易有了点精神头,她可得在大观园里,好好的逛一逛才行呢!
临出门之时,林黛玉还不住的瞩附雪雁道,
“雪雁,把屋子收拾了,选下一扇纱屉,等那大鸚鵡回来,把帘子放下来,拿狮子倚住,烧了香就把香炉罩上,莫要走了烟气儿。”
那只一眼便认出了林黛玉,並会吟诵林黛玉所作诗词的大鸚鵡,林黛玉极其喜爱,故而便不捨得將它关在笼子里,也不捨得让鸚鵡带著脚环,拘在鸚鵡架上。
而是每日里清晨时分,林黛玉便会让雪雁,放那只大鸚鵡出去,任它在大观园里找其他鸟雀们玩耍。
反正这大观园占地极广,也尽够那只鸚鵡玩的了,並不怎么担心它会飞到外面去,或是飞丟了什么的。
等那只鸚鵡玩够了,或是饿了,它自然会飞回瀟湘馆,叫著让雪雁给它餵食。
听到雪雁答应了一声之后,林黛玉又让紫鹃將鸚鵡架摘下来,另掛在月洞窗外的鉤子上。
这样一来,等到她一回来,那只鸚鵡便能一眼瞧见她,便能嘎嘎叫著,说娘娘回来了,雪雁快来掀帘子。
做完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