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念与林黛玉听。
剎那之间,林黛玉便羞红了脸颊,小粉拳在李崇胸前不住的轻轻捶著。
“皇帝哥哥,你好坏,又取笑玉儿了。”
二人又说了会子话,李崇正想起身,不料林黛玉竟然旧事重提,说什么也要让紫鹃和雪雁进来伺候李崇。
似乎只有这样,林黛玉的心里才会好受一点。
似乎只有这样,林黛玉的洞房烛,才能显得美满一些。
李崇嘆了口气,没有再出声反对,而是轻咳一声。
“谁在外间伺候,进来,朕有旨意。”
李崇话音未落,一直在外间候著的紫鹃,便躬身走了进来。
李崇低头瞧了瞧面容姣好,身材娜的紫鹃,不由得和煦一笑。
黛玉也面色微红,笑著轻声吩咐道,
“我不行了,你去叫雪雁进来,你们俩一起来伺候陛下吧!”
紫鹃闻言先是一愣,旋即刷的一下,原本白皙的脸颊便涨得通红一片,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她身为林黛玉的贴身大宫女,在林黛玉身子不適的时候,代为伺候皇帝陛下,本就是她的职责和义务。
可问题是,兴云布雨,床第之乐,她是真的不会啊!
此时的紫鹃,可谓心乱如麻,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是实话实说
还是出去叫雪雁进来,一起上了御榻,到时候再见招拆招
紫鹃心里这么想著,可是在李崇和林黛玉看来,便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在李崇和林黛玉的眼中,紫鹃站在那里,动也不动,难道是要抗旨不成
李崇还没怎么样呢,林黛玉倒先怒了。
只见她蛾眉倒,面带色的问道。
“你不愿意!”
紫鹃嚇了一跳,连忙跪伏在地,声音颤抖的解释了起来。
听完紫鹃的解释,李崇不由得哈哈大笑,只觉得十分可乐。
不过想想也正常,像贾元春,林黛玉,薛宝釵这些个后宫嬪妃,在进宫之前,以及进宫之后,
贾母,薛姨妈,李紈这些人,一有机会便会悄悄给她们传授榻上参禪之术。
就连几年前,贾探春进宫之时,那会儿贾探春的年纪还小,贾母不好明著教,可是也给贾探春的箱子底下,偷偷塞了一本春宫图册,让贾探春自己个慢慢研习。
可是像紫鹃,雪雁这些个丫头们,又有谁会教授她们这些本事呢
她们若是无人教授,便能无师自通,那才是见了鬼了,那才是出了大问题呢!
李崇只是觉得此事可乐,但是在林黛玉看来,却颇有些难堪了。
今儿是她的洞房烛,结果,她不行。
就连她的丫,也不行。
真真气死个人。
真真丟死人了。
林黛玉只觉得又羞又恼,心中愧疚之情更浓了几分。
她满脸歉意的看著李崇,美目含泪道。
“皇帝哥哥,要不你受累,教教她们吧!”
李崇闻言一愣,心说这里面怎么还有朕的事儿
教授这种事儿,你隨便叫个教养来便好了。
几个丫鬟,值得让朕亲自来教吗
不过今儿说到底,也是林黛玉的洞房烛,是她的大好日子,李崇並不想在如此重要的时刻,
拂了林黛玉的面子。
就在李崇准备点头答应的时候,突然,李崇想起了一个人。
王熙凤。
王熙凤跟著薛姨妈,学了好几年的榻上参禪之术,而且她在侍寢之时,十八般武艺也確实样样精通。
反正王熙凤这会儿就在外间等候著,要不便让她进来现场教学吧!
想到这里,李崇暗嘆一声,心说凤凰儿,今儿算是便宜你了。
接著,李崇轻咳一声,让等在外间的所有人,除了王嬤嬤之外,其他人像王熙凤,晴雯,茜雪,雪雁全都进来。
至於为什么要叫晴雯和茜雪进来,李崇琢磨著,这些个榻上参禪之术,紫鹃不会,估摸著雪雁,晴雯,茜雪她们也都是不会的。
反正她们以后也是要侍寢的,
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不如全叫进来,一次性全部教会了,也省得今日这般的尷尬,將来再发生一次。
不一会儿,除了王之外,王熙凤,雪雁,晴雯,茜雪,便都在这里了。
李崇唇角含笑,摆摆手,让紫鹃將事情讲了一遍。
紫鹃话音未落,眾女脸上的神情各异,可谓精彩极了。
只见王熙凤一脸的喜色,那双绝美的丹凤眼之中,更有著春水泛滥其间,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直至漫过堤坝,无边无沿的倾泻开来。
而晴雯先是一脸的羞报之意,接著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