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来,今儿朕要烤杀他!”
王植闻言一愣,壮著胆子说道:“陛下三思!”
李崇回头,看向太监王植,审慎的眼神里,带有一丝冰冷。
王植嚇得后背发凉,连忙跪地叩首,道:“李穆狼子野心,万死也难辞其咎,但他毕竟是先帝之弟,陛下之叔,是无论如何也杀不得的。
若是陛下执意要杀,可先將其幽禁,等过个几年,没人关注他了,再私下將其鴆杀即可!
现在陛下若是杀他,还是用这种虐杀之法,只怕有损陛下圣德,奴婢一片忠心,还望陛下明鑑。”
说罢,王植以头抵地,磕头不已。
得,又有一块地砖,被他给瞌碎了,不愧是戴权亲手调教出来的。
李崇居高临下,俯视著叩首不已的王植,声音悠远而飘渺,似乎不带有一点感情。
“你的意思是说,朕今日虐杀了忠顺亲王,天下人便会骂朕是暴君”
王植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起来吧!”
李崇挥挥手,让王植起身,然后看著他磕烂的额头,说道:“你的忠心,朕知道。
但你和戴权比起来,还差的太远,若是戴权今日在此,他便不会如此说,更不会阻拦朕,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王植摇摇头,道:“奴婢愚笨,实在不知。”
李崇呵呵笑道:“朕今日便替戴权教你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你听好了,身为奴婢,只能替主子做事,不能替主子做主。”
说罢,李崇又问王植,道:“现在你告诉朕,朕今日若是虐杀了忠顺亲王李穆,天下人便会骂朕是暴君吗”
王植再次跪倒在地,再次以头抵地,不过与刚才不同,刚才他是劝諫,而现在则是顺从。
“从今往后,奴婢便是陛下手里的一把快刀,陛下让奴婢杀谁,奴婢便杀谁,奴婢不会再有任何想法,只知道遵从陛下之意行事。
至於陛下方才所问,请恕奴婢大胆,陛下实在不该问一把刀,会有什么想法”
李崇闻言,哈哈笑道:“孺子可教也!”
说罢,李崇吩咐一声,道:“去准备木炭吧,这个暴君,朕今天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