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公主擦了擦眼泪,“你以为,我为何想将你嫁回京中!”
“武郡很多事情被你父亲把控着,他一直嫌弃我没有给他生儿子,便在外养了外室。”
“前些日子,你父亲给你介绍的人家,不过是为了他那个儿子,做的铺垫罢了!”
“你父亲知道,他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我这个公主的封号!”
“如今,我还在,你的地位也能保住。”
“你父亲便想着,让你嫁给武郡的权贵,好为他那个儿子铺路呢!”
临安公主脸上显出凄苦,“你不知道吧,他那个儿子,只比你小三岁……”
文媛脑中一片混乱,她一直以为父亲宠爱她,没想到,竟是如此场景。
“母亲,会不会弄错了!”她不可置信地问道,“父亲明明很宠爱我!”
“怎会弄错!”
“当年,我生你时,伤了身子,再也无法有别的孩子!”
“后来,你父亲便有了外室!”
“那孩子刚出生时,你父亲还乞求我,让他不要绝后,要把孩子记在我的名下!”
“我没有同意罢了!”
提起伤心事,临安公主抹了一把眼泪。
“如今,你父亲却想要拿你婚事做筹码,我岂会善罢甘休!”
“说起来,你父亲在外,也是靠着我公主的名号,与当地权贵结交!”
“可能,心中对你也有一丝父母之情,可那终究没有他那个儿子重要!”
“你若是写信给你父亲,恐怕,他立刻会与我们撇清关系!”
文媛内心一片冰冷。
如今,身边两个最重要的人,似乎同时消失了。
文媛脑中一片混乱。
她只知道,没有人能够帮她!
似乎整个人陷入了一片冰壶之中,她心中是说不出的寒冷。
这时,传来狱卒的催促声,“时间到了!”
临安一把抓住文媛的手,“不要回武郡,你父亲得知我出事,第一个会将你当做筹码!”
“不要管我,想办法保住自己!”
文媛内心一阵震惊,还来不及说话,便被狱卒推出了牢狱之外。
走出牢房,她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她失魂落魄地走着。
等到脚下出现一双名贵的靴子,她才抬起了头。
是太子殿下。
萧承泽冷冷问道,“见到人了?”
文媛木讷地点点头。
“如今,可知晓丽妃所图为何了吗?”
文媛这时才明白,丽妃想要的,不是她做儿媳。
而是,武郡紧靠西疆,她需要借助武郡,行谋反之事!
文媛跪在地上,“母亲实乃被丽妃蒙蔽,还请太子殿下救救母亲!”
萧承泽居高临下地坐在椅子上,“可临安公主,确实做了谋反之事,证据确凿!”
文媛也知晓这件事,她讷讷道,“那母亲会有什么下场?能保住一命吗?”
萧承泽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以父皇的脾气,轻则贬为庶人,重则千刀万剐!”
文媛一听,跌坐在地上。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救母亲?”
萧承泽站起了身,“办法嘛,也不是没有!”
一听这话,文媛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什么办法?”
“如今,西凉使者入京,陛下急需一位宗室女,以公主的名义和亲。”
“只是,这宗室女的人选,不是那么容易!”
“若是文媛姑娘,能为父皇解了这个忧愁,说不定,父皇龙心大悦,能赦免了临安公主!”
文媛一听,愣了一瞬,接着便双手行礼,“文媛愿意去和亲!”
萧承泽说道,“文媛姑娘不好好考虑一番?”
文媛眼神坚定,“如今,文媛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她回想起母亲的话,如今,她若不去和亲,恐怕父亲也会为了利益,将她嫁给一个不知名的人吧!
如此,还不如去和亲,至少能保住母亲!
萧承泽背起手,“文媛姑娘有如此决心,孤很佩服!”
“不过,孤看文媛姑娘如此在意临安公主,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文媛抬起头,“什么交易?”
萧承泽说道,“姑娘出使西凉时,按孤的路线走,然后,将安亲王埋伏的军队暴露出来。”
“而孤,在京中则保临安公主留住封号,如何?”
文媛一听,心中大惊,安亲王竟然有军队藏于西凉吗?
她抬眸看向萧承泽,“既然太子殿下能找出这支军队,为何不自己报给陛下?”
萧承泽淡淡说道,“孤自是有很多办法,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