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旨让正侧妃一块进门,去接顾侧妃的人屡次收到袭击,就是为了阻拦他们进京。”寻常的盗匪,不会轻易跟朝廷做对,而且就凭他们散落在地上的箭矢,便知道那是朝堂筑造。
违背圣上本意,何谈忠一说。
“还记得你刚来京城的时候,自都是直来直去的,而今也学会跟孤耍些手段了。”太子眼中满满的都是冷意。
主要是魏锲之做的太明显了,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这什么谁做的。
这是公然要造反?
太子今日着实是恼的厉害,都已经这么明显了,还在这胡说八道。这是已经明着站队了吗?
守着那个刚刚死里逃生的庶子?
“殿下,若是臣没记错,是您先耍的手段。”追随你有什么好的,你一点都不顾惜追随你的人,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冷谁的心就冷谁的心。
既然各取所需,那么太子能给的,厉王给的更多,他为什么还要守着太子?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太子陡然抬高了声音,这说话太直白了自己也受不了。效忠储君还要讲条件?
自己是正,厉王是邪,走正道本就是你应该做的。
自己这是在一次次的拯救他,不让他误入歧途!
魏锲之一听这是要跟自己吵架?魏锲之扭头就走,不是吵不过他,主要是魏锲之在军营那骂人的话太脏了,怕气死太子。
再则说了,若是吵的厉害,万一上头动起手来,无论打赢还是打不赢,都是自己倒霉。
“给孤站住!”太子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理智,“你们魏家的意思,便是要与孤作对是吗?”
如此,自己也不会手下留情。
魏锲自然是要停下来的,“那就看殿下怎么做了,反正臣是跟那姓顾的无法共事,由他没我,有我没他!”
不可以还要以后跟他合作。
这么一说,也算是彼此都给对方了一个台阶。
太子点了点头,“顾霁怀祸乱朝纲,孤本也没打算留他。”
若是魏家态度明确,他肯定会帮着魏家处置顾霁怀的。
而后太子软了语调,“魏家多年清誉,孤觉得还是要顾及的,魏卿觉得呢?”
你帮了厉王,他日遗臭万年,被人写下一句,乱臣贼子,又当如何?
他所求自己都能允了,那么从前的隔阂,当该一笔勾销。
听太子这么说,魏锲之爽朗一笑,“殿下这话说的,您与臣何曾有过嫌隙?”
一直以来,都如同初见那般,他欣赏自己,自己忠心于他。
太子拍着魏锲之的肩膀,“魏卿这话说的不假,走,陪孤喝一杯。”
今日自己高兴,当不醉不归!
“你就是为了让我听这个?”等着他们走远,暗处的顾霁怀低笑一声,他说叶微漾为何会主动见自己,原来是有这样的目的。
可是,“我本来只是圣上的人。”跟太子没有关系。
太子到底会不会将自己如何,自己何曾在意?
现在,圣上对自己说的话深信不疑,顾霁怀往前走了一步,“你信不信,我总会走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
到时候太子?该说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