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作为澄澈者高层,始终觉得,100年后的安纳,要么是见识太少,积累不足。要么就是,风气保守导致内敛。
德维兰那些个艺术家,她哪个没见过,她跟人家谈笑风生,见得多了。
歌莉娅也是带着些许不以为然的。
她也是赫赫有名的黄金王血脉,即便没落,吃穿用度基本都是德维兰当时最好的,什么杰出画作没见过。
江禾逸跟薯条很默契地在憋笑,没让自己的颤声打破这份对狱卒哥的质疑。
“也是,狱卒哥,既然大家都想看,你就浅露一手”
没有人比虚实边界更了解狱卒哥。
此时此刻,他内心中一定酝酿着大爆特爆的计划,就看是以什么形式绽放了。
只见他找来画板,旁若无人地于大厅中央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土豆薯条默契退场,去找薄荷——他们必须确认薄荷妈妈不会误入。
不多时,艾尔莎脸红如血,出现在了训练薄荷的开阔地旁。
“他……他,他画的,都是这种东西吗”
土豆薯条不在现场,很自然地问:“什么东西”
艾尔莎脸快烧起来了。
“这要我怎么描述”
歌莉娅也紧随其后来到了训练场。
“是我草率了……狱卒哥用你们的话怎么说来着”
“神人。”
“是的,他是个神人。”歌莉娅心服口服,“难怪安纳的贵族为之疯狂,我想放到当年的德维兰,估计也是同样的结果。”
薯条好奇:“怎么只有你们两个人跑出来了”
艾尔莎跟歌莉娅相视无言。
“哦”土豆薯条默契地拖长了尾音。
狱卒哥是个慷慨的人,他本就高产,于是当场就收获了诸多约稿请求。
他来者不拒。
画,都画。
都勾八哥们!
哥们找我画涩图那必是看得起我。
哥们拿我的涩图说“我好了”,即是最高的赞美。
那还说啥了,这涩图,你们拿去呗。
狱卒哥完全就是普罗米修斯式的人物,学画画是为了画涩图,画涩图是为了欲望。
自己爽到了,也想着让别人爽。
歌莉娅感慨:“如果土豆你的个人魅力能跟狱卒哥的特质结合,怕是能拉起一群人,再造大陆新秩序,成为新王。”
“很高的评价,就是别让狱卒哥听到。”
“为什么”
“这家伙容易得意忘形,你这么夸他,以后他的自称就是涩图大王。”江禾逸苦笑,“你不会想以后和他行动时,他自报家门就是什么,安纳大陆里界之王,涩图大王吧”
歌莉娅和艾尔莎想象了一下……
澄澈者和太阳雨成名后激动人心地介绍自己,然后狱卒哥来一句“我和他们一起的,我是涩图大王!”
画面太美,她们汗都淌下来了。
“前世,他也是这样”
“结婚后稍微收敛了一些,现在有重新发作的迹象。”薯条撇嘴。
能治得了狱卒哥的,唯有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