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红了,“吃太辣,晕了”
说著,她伸出手在狱卒哥脸上晃了晃。
“我认真的,真的很认真——.”狱卒哥忽然有些泪目,“你能喜欢我—.真的—.”
“哇,如果你要说一些很自贱的话,我可要不高兴了。”橘子茶伴装生气,“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既然我喜欢你,你一定是最优秀的。”橘子茶又说,“总不能让外人说,我喜欢上了个满脑子都只有狱卒的笨蛋吧,支棱起来呀!
“嗯!”
在主宰离开前,江禾逸私底下询问了他一个问题。
“如果无法保证安纳歷史按照他们攻略游戏的最佳路线发展,该怎么办”
强大,智慧如主宰,一个文明的最高领袖,也只是给予了他一声轻嘆。
“隨机应变”4个字,詮释了这场现实游戏的难度与残酷,
完全超出模擬范畴,也不被主宰的模擬所掌握。
蝴蝶效应,会在虚实边界开始行动的剎那,影响整个安纳。
作为队长,江禾逸日夜不缀,紧隨著赫萝,死记硬背安纳歷史时间线上所有的大事件,以及与之相关的人物。
沿著歷史人物的脉络,进一步拓展他们的生平,以及生平重要事件发生节点。
这是一张无限延伸的树状图,
当你试图以某一人,某一点切入时,树状图便会向著虚空推演出无限种可能。
江禾逸不知道哪一种,哪一人,哪一份信息,会成为他们修復安纳螺旋的关键节点。
他只能给出,“尽我所能”的回答。
即便团队內各有分工,但纵观全局的决断能力,虚实边界无条件相信的只有他。
因此,在安纳世界大学习开始后,有人可以忙里偷閒培养感情约会,有人可以你儂我儂如胶似漆。
江禾逸不行。
他们只需要操作,只需要提供意见,提供参考信息即可。
拿主意的人,一次错都不能犯!
“休息吧,今天到此为止。”
赫萝轻拍江未逸的肩膀,收起了投影光幕。
光幕之上,密密麻麻的信息於江禾逸的眼眸中闪灭。
寻常人只看一眼,就会头晕眼。
长时间用眼,眼睛已经红肿乾涩,泪水疯狂分泌。
赫萝抬起手,莹莹绿光匯入他的体內,缓解了那让人躁抑的瘙痒。
“很难,对吧”她问。
江禾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我有觉悟,我们都有。”
顿了顿,他接著说:“好消息是,我们至少有一生的时间去背,去记。”
赫萝抿了抿嘴,勉励道:“也许你们第一次就能完美復刻,不会触发太多的意外,让蝴蝶有机会掀起它的翅膀。”
江禾逸摇头:“寄希望於低概率事件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任,我不会把大家置身於无力回天的危险之中。”
赫萝苦笑:“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会被她们选做学生了,这份信念感,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我相信,大多数人看到树状图蔓延开的剎那,震撼与绝望,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可你们不一样,捨身入局的强烈信念从没有一剎那,有过动摇。”
怎么可能会动摇。
薄荷、克夏、史莱姆王、艾蕾拉维,蕾妮“
真实的她们確实对虚实边界一无所知。
安纳世界里相遇过的人,也只当他们是外来者。
但江禾逸绝不承认,群星之证里发生过的一切,只是梦一场。
或许他们游戏中的一切无法继承到现实,但至少他们能拯救所有人!
比方说,错误的歷史时间线,既然已经出现,那是否意味著,位於德维兰的,那场发生於百年前的灾难,可以避免
如果介入的循环,那段扭曲至正常时间线的歷史再次出现了裂隙,允许他们进入“
这次,澄澈者地下神殿的灭亡,是否能阻止
即便不能阻止,德维兰这段歷史中的人,能否脱离歷史本身,来到他们当前的时间
对过去而言,史莱姆王、太阳雨小队是死人。
可虚实边界降临的那一个“现在”,他们还活著。
“我不確定你的想法是极度聪明,还是极度危险,也许等死后,你可以亲自问一次老师。”
“你的当务之急是—”
赫萝笑了笑,江禾逸顺著她的视线回头。
端著三碗红薯水,薯条走进了房间。
“你还是多吃点好的进补吧,脑力活动太大,不仅瘦了,而且精气神也萎靡了。”赫萝接过自己那碗喝了起来,“这可是我的魔法没法治癒的。”
江禾逸的消瘦,薯条看在眼里,
没等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