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怜的四原体被玩弄於股掌之间,肯定是黑剑守卫派农雅去的,他们在作践四原体的感情,
该死的!”
“法兰西人又被女人拯救了,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又”
“那还真是庆幸,毕竟这次你们没有火刑架了。”
“该庆幸的难道不是,这次你们有足够的钱把对方赎回来吗”
“好问题,那么,农雅的赎金该是多少”
农雅贴著四原体耳朵问:“你觉得是多少”
“12块。”
“喉”
农雅歪头,瞪大了眼睛。
客厅里看投屏热闹的人也纷纷侧目。
这是个什么奇怪的数字
“你误认为请你喝茶,等同於送客的那个晚上,那杯果茶的价格。”四原体挠挠脸颊,“我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误会,还挺有意思的。”
“12块就能把你送走了,挺像是把你卖掉的—”
农雅径直把四原体扑倒在沙发上:“这种误会以后可不会有了,想把我打发走可没这么简单被窝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睛。
“墨鱼墨鱼,我也想这样。”
墨鱼正在往电脑里键入今日菜价。
他是个一丝不苟的傢伙,每次採购回来都会把每一笔开支明细记录起来。
说是过了十几年,拿出来翻翻,会別有韵味。
闻言,墨鱼茫然地抬起头,不明白被窝想要什么。
“今晚让我掛在身上,我当树懒,你当树。”
“哦。”
“哇,好平静的反应,难不成,你很期待”
墨鱼无奈地撇嘴,笑容里只有宠溺。
之前被窝把他当袋鼠,掀开他的衣服,从领口冒头,把一件紧实的衣服撑大,撑裂。
这种事情都经歷过,树懒实在不算什么。
被窝就是这样,偶尔神人附体,对著他发神经,
那种感觉,就像是看见猫咪睡得好好的,玩心大发,衝上去一顿揉搓,恨不得把嘴贴在猫的脑袋上一顿乱嘬。
墨鱼觉得被窝就是那个发癲的人,而他就是那只好脾气的猫。
挺好的,他喜欢这种互动方式,
和杜静雯结婚后,激情只维持了不到两三个月,就归於令人厌恶的沉闷中。
作为虚实边界唯一经歷过婚姻的人,回望过去,只会让他更珍惜被窝。
和她一起发癲,挺好的。
抱著薯条,吃著薯片,瘫在沙发上的江禾逸吧唧著嘴,嘀嘀咕咕。
“唉,恋爱的酸臭味,比狱卒哥偷吃螺螄粉,香飘全屋还浓。”
薯条“嘎吱嘎吱”地同类相残著,闻言,默默往上蛹了一些,让这个傢伙有些自知之明。
赫萝把別墅所在之地的地下,掏出了一个地穴,美美入住。
违规改建,放在哪都是会被出警的。
可惜,这个世界没人比赫萝强。
她来到地面上觅食,从厨房里留出肉汤,烫了把掛麵。
吸溜著来到客厅,看到3对黏在一块,散发著甜蜜气场的组合,嘴里的麵条仿佛撒了把,甜滋的。
“唉,原来给你们当保姆,最大的挑战是要被这样的日常折磨吗”
赫萝默默找了个角落蹲下吃麵。
她问:“狱卒哥呢”
江禾逸把薯条楼紧:“带橘子茶出门玩了。”
起初,狱卒哥家里人死活都不信,他找到女朋友了。
再三强调后,袁桓业也是將信將疑。
听到橘子茶的名字后,袁桓业当天晚上就把他喊回了家。
本以为会惊疑不定,欣喜若狂的反应,狱卒哥都等著欣赏老爸老妈的表情变化了。
然而——
“嘴上没个把门,开自己朋友的玩笑,你给我跪著!”
“啊”
“你先给我跪下!”
威压惊人,狱卒哥很想爭辩两句,但看著老爸要背过气的红脸,他顺从地跪了。
从小到大,这种场合也没少在自己身上上演,十分习惯。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让队伍散掉,你好不容易有了这么群朋友,祸出口出不懂吗!”
袁桓业肝火旺盛,狱卒哥被骂得只敢缩脖子。
有別於以前闯祸,被骂得瑟瑟发抖,汗流瀆背,这回狱卒哥听著老爸的骂声,內心微妙地畅快。
这是真的气急了,以前还给个“狡辩”时间,好神在在地欣赏自己能扯个什么慌糊弄他。
这回好了,扯到虚实边界,跳过狡辩阶段,审判模式全开。
大多数父母都是奇怪的,拧巴的生物,爱很难直白说出口。
小时候埋怨得多,长大后才意识到那些话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