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没有说完。”
“喉”
大家纷纷歪头。
“儘管我不能將你增加进入循环中,但我可以带走你的灵体,將你重塑。”主宰说,“等到安纳世界尘埃落定,循环终结,你就能以正常的形式,与我们一起降临。”
农雅的脸居然红了。
刚刚亲四原体都没红,现在却红得滴血。
“脑补了生离死別,天人两隔的画面呢,我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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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说出来。”
“有什么不好的,你不觉得很萌吗”
三位一体,也挺萌的。
一体好好的,时不时会有个人跳脱出来,自己玩自己的。
橘子茶贴到赫萝耳旁:“老实说,你跟老师相处,累吗”
赫萝压低声音:“比起你们的老师,可能会好一些。”
“她看上去很亲切温柔啊。”
“呵———就是因为亲切温柔,才会累。””
农雅的转世有了归属,安纳世界的天选团队,前途均已定下。
主宰恢復了三位一体姿態。
“赫萝拉、烛火、黑鲤,你们三人,暂留这个世界。”
“保证我们对虚实边界的许诺能顺利兑现。”
主宰体內,被挤占灵魂的人偶也应了一声,这让场面格外谐气。
“赫萝,你负责的工作稍微多一些。”
“请吩咐吧老师。”
主宰认真道。
“配合游戏,把安纳世界的基础常识、魔法细节,全面传授给他们。”
“要让他们成为,真正土生土长的安纳本地人。”
“有能力在最危险,没有任何力量的转生初期活下去。”
“能做到吧,如果没把握,觉得教学能力不足,我换人。”
赫萝拍了拍胸脯:“如果做不到,老师可以把我的地穴铲了。”
熟悉赫萝的人都知道,铲地穴,绝对是她最狠的誓言。
主宰脸上再度有了笑意。
“各位,一生的时间,去学习如何成为另一个世界的土著,足够充裕。”
“放宽心,以你们的能力,不会很难的。”
江禾逸听出了主宰准备离去。
他用眼角余光警了一眼不远处的某人,抿了抿嘴,喊道。
“主宰,能否让我单独和你说一件事。”
主宰回过头,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江禾逸带看主宰来到了房间外。
即便远离眾人,他仍是压低著声音。
三言两语解释清楚,主宰脸上闪过一丝释然,看江禾逸时,笑意更浓。
“你还真是个合格的会长啊。”
江禾逸沉沉一嘆:“我倒希望自己不需要这么合格,可惜有人不让人省心啊。”
原以为要离开的主宰,去而復返,並且宣布,再留两日。
明眼人都猜到,突然的决定跟江禾逸有关,就是不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整整一个白天,虚实边界都在忙碌著接听来自朋友、家人的祝贺电话。
儘管塔世界自混沌天球仪出现那一刻,世界赛的概念就被瓦解,转变为“人机对抗”。
但那是圈內玩家的想法。
塔世界=世界赛的观念,深入圈外人人心。
各路自媒体在比赛落下惟幕的那一刻,都选择了最有流量的打法。
“国服霸榜塔世界,前5齐聚”。
“世界赛冠军,摆烂半程,仍是毫无爭议的t0”。
“法兰西的国服僱佣军,以这种方式表达对国服的敬意。”
当前这个时代,人均都有“贏”的需求。
有人不输就算贏。
有人没贏都能敲锣打鼓,通告全世界自己贏大了。
群星之证上,国服公会从头贏到尾的表现,毫无疑问让场內场外的討论度爆表。
儘管群星之证的许多话题,早就是今天破圈一下,明天破圈一下的状態,但这次的场外风潮格外浩大。
傍晚时分,袁桓业开车来到了別墅。
隨行的还有一辆小货车,装满了各类新鲜食材与饮料,
自指挥著工人卸货起,他的嘴角就没有查拉下来过,全程笑得合不拢嘴。
狱卒哥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见过老爸能乐成这样。
当他看到老爸拿出了一个很古朴的罐子,珍而重之地塞到他手里,叮嘱著让慢慢享用,他当真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如果记得没错,这像是藏在老爸茶柜最高处的宝贝。
小时候他打撒了一罐,老爸趴在地上一点点捡回去。
而他藤条炒肉吃饱饱。
“爸,你別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