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虚实边界是3,緋红八音盒好奇:“谁损失了一条命”
李甫然尷尬地作揖:“鄙人的观星宗,实力不济,让各位高人见笑了。”
又是这样,他作揖,大家也下意识作揖。
仿佛带著一股气场,强制绑定动作。
江禾逸问:“命数,由我们自己分配”
夕露笑道:“对的,你们每次失败后,可以选择,先消耗哪一队的次数。”
这也是一层考验。
拉来一起挑战的同伴,如果人品堪忧,这一块就有得撕了。
各种隱形障碍真是拉满了。
江禾逸坦然:“如果,我是说如果,出了问题,先消耗虚实边界的。”
开罐即食读懂了这份慷慨,嘴角上扬。
“行吧,那我们恐虐就第2。”
“居然爭先恐后的,那橙空—
“別,我们滑稽树第3,別抢。”
“行行行。”緋红八音盒耸肩,“李甫然道友,这么称呼你无妨吧”
“无妨。”
“你们次数最少,就最后吧。”
李甫然感激不已:“感谢各位高人”
还没作揖,他就被4双手扶住。
不想被他无形的气场带著弯腰了。
上帝视角,雪水炒麵讚不绝口。
“且不论平时关係如何,涉及利益分配,有损个人利益,江禾逸主动站出来领头,在源头扼杀了聊天里,那些玩家们阴暗的推测。”
“夕露留下的坑,最怕衝锋只是喊口號,而不愿身体力行的人。”
“他这样的人,天然容易获得周围人的好感,用年轻人的话说。”
“有事,他真的会上。”
见老友有些忆往昔崢嶸岁月,塘瓷杯视线也不禁迷离了。
倒计时结束,全员被夕露传送至城邦破损的北门。
门前尸横遍野,死不目的躯体已经招引来了苍蝇与乌鸦。
等不及腐烂,他们已经坐上了餐桌。
未死的伤兵苟延残喘的哀豪如爪子,在眾人心头抓挠。
寇的爬行声是他们艰难从尸堆里,求救的动静。
血淋淋的战场,如果没有游戏的情感抑制辅助,衝击力可能不是每个人都能挺过来。
“元素法师、狂战、潜影者、橘子茶,和我一起迎敌。”
刚刚的谈话,已经间接確立了江禾逸指挥的地位,他理所当然开始部署。
“八音盒,你带著剩下的人,入城。”
“收集绿绣城所有有用的信息。”
“想办法安抚还在城內的人,救助伤兵。”
“能行吗,不行说。”
排红八音盒一秒进入状態,肃然:“没问题。”
简练的安排,35人兵分两路。
25人迎著夕阳,循著“雷声”前行。
另外10人,一头扎入了破败的绿绣。
潜影者归等级最高,已经34级的被窝管理在元素法师全体切换辅助,以风魔法协助提速赶路时,她回到了队伍身边。
“没法確定骑兵整体人数,但看样子是先锋,也是斥候。”
“有人带队衝锋,甲胃明光亮,有装饰配件,主武器马枪约两米,不是个善茬,怕是有地位的傢伙。”
除了无法探明数量,其他数据详细得让观战玩家感嘆,同样是玩游戏,他们怎么和自己不一样
“都会融合激流吗”
元素法师不都走炮台流,但你问会不会,回答是必然的。
他们在江禾逸指挥下一字排开,积蓄魔力。
夕阳如一枚將熄未熄的炭火,垂死地黏在地平线上。
它的光芒不再是温暖的金黄,而是一种病態的橘红。
远处的小山丘轮廓开始融化。
像蜡烛燃烧,扭曲变形。
骑兵的身影从这熔化的风景中浮现,他们的鎧甲反射著夕阳,每一片甲叶都淌血似的发亮。
“瞄准。”
为首一人勒紧韁绳,令那矫健的战马双蹄扬起踢踏。
“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