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瞒独吞,真不是这种人。”
“大家对利用公会名字变现很谨慎。”
张景清嘴角扯动,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真的很维护公会的其他人。
“行了行了,是我误会了。”张景清说,“委託我接了,晚上把更详细的需求发一下,我找点人,保证给你做漂亮些。”
狱卒哥吃得很快,吃饱的他努力克制著玩手机的念头,想要找点话题避免冷场。
可平日里能跟沙雕群友无限开话题的他,面对长辈,到嘴边的只有乾巴的词句。
此时的大脑不比看见狱卒时要灵光多少。
张景清看穿了狱卒哥的窘迫。
“吃饱了你就先回去吧,不需要等我。”
狱卒哥才走没多久,包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多大岁数了,蹲门外偷听。”张景清调侃道。
“儿子神神秘秘的,做老子的跟过来看看怎么了”
袁桓业走到桌前,拿起那罐茶叶看了看。
“唉,你家书承可是把它送我了,可別收回去,对对对,放下,放下。”
袁桓业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买不起。”
“不一样,买的,哪有顺你的香。”
张景清咀嚼著,接著说。
“你就偷笑吧,书承真的懂事了,以前不总叨他一点人情世故学不会吗,
你看,这还是有上进的。”
“有屁上进,让走就走,也不知道等客人吃完再离席。”袁桓业哼哼著。
“你就別挑他刺了,跟以前躺房间里发霉比,现在他能说不是判若两人”张景清感嘆,“书承的心態变了很多,刚刚和我聊分红到手那眉飞色舞的劲,说不依靠你,单独和我谈生意那骄傲的样。”
“你上次说,他遇到了贵人,现在我信了。”
袁桓业脸上的线条立刻柔和了。
做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
眼看这个快进icu的人满血復活,精神焕发,多年老友那艷羡的话语如同一股气,直钻他的四肢百骸。
真是哪哪都鬆快,怎一个舒坦了得,
“那些孩子好是好,就是”
张景清帮他说了:“就是坐著金山银山,却只是一小铲一小铲挖,让人替他们著急,对吧”
“我原以为他们是没意识到自己的价值,可听书承的话,不是那样。”
“小铲子就小铲子吧,可持续发展,不竭泽而渔,书承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很安心。”张景清说,“为了钱没底线的人,这些年我们见得还少吗年轻人有自己的理解和执著,我们老一辈就別多操心了,人品过关才是最重要的。”
到底是老朋友,三言两语就让袁桓业豁然了。
张景清开始打包。
“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他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样—给我贏。”
事件中午开始发酵,到了下午,外网就出现了有名游戏媒体跟进,立场自不必说,没有客观报导可言,都是捕风捉影地找了几个“相关知情人士”,就开始討论虚实边界的可疑。
他们就很聪明,绝口不提国服运营。
通篇都是模稜两可的“可能”,而字里行间的倾向性,但凡眼睛不瞎,都能看出屁股歪。
被窝在群里高强度搬运著各路信息:“哇哦,毫无徵兆地来势汹汹啊,他们应该憋了很久吧。”
“估计是憋疯了。”
屏幕那头的钟泽墨面无表情地瀏览著。
入梦才能开始游戏,资格摇號,註定了群星之证与其他游戏不在一个赛道。
睡前的游戏时间,大家仍然分配给了各自喜欢的游戏。
各大游戏除了在线时长减少些许,整体影响不算大。
但群星之证,还是无意间重创了一群人。
传统游戏媒体。
在摇號这一点上,群星之证一视同仁,没有资格,就不能购入仪器。
除却一些解说依靠赛事相关得到了群星篝火直发的资格,此后再无例外。
诸多游戏媒体,幸运的,还能有两三人进入游戏体验。
倒霉的,摇號抽奖阶段全军覆没。
抱团结盟掌握话语权,定义权的他们从生態位上退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各个地区优秀的独立撰稿人,以及群星世界里出类拔萃的玩家。
原本依靠著零碎的独立撰稿人,也能重新建立起针对群星的话语权。
可偏偏虚实边界横空出世,宛若泥头车,撞碎了他们的美梦。
江禾逸能想像,公会在玩家群体里影响力与日俱增,话语权越来越有分量时,他们,还有他们背后的人,有多么抓耳挠腮,上下跳。
玩家只是想要愉快玩游戏,奈何有些